“哦?是当真吗?在姐妹们面前扯谎,说不定今后要悔怨哦!”郁师姐意味深长地笑着,偷眼打量着杨韶,一脸不信赖的模样。

这下杨韶就有些头大了,他身上实在没甚么可作为礼品的东西,灵石的话谁都嫌少,也没法让人放心接下,当即一招手取出六张符箓,暖和一笑道:“好说!杨某初入宗门,还要各位师姐师妹多多关照,身上只要几张符箓,就送给各位作个见面礼吧!”

杨韶靠坐在石桌边沿上,面对金梦蓉道:“咳咳……你这话说的,看来你与这位郁师姐友情不错吧?算了……还是说说你吧,你兄长……仿佛有些……比来你没受甚么委曲吧?”

“咦?你如何晓得?”杨韶不由奇特,自那次回家看望以后,已经很长一段时候没再想起家人了。迩来拜入宗门,更是一心忙着修炼的事,另有那尸煞之气尚未化解,他一点都不敢懒惰。

“猜的!”金梦蓉抿嘴笑着昂首缓慢瞟了杨韶一眼,心中却想:我如果有你如许一名能宽大珍惜的哥哥就好了。可惜,我家哥哥却老是不务正业,常常外出不归,偶尔回一趟宗门见到我也是恶言相向,也不知在外忙些甚么,固然修为突飞大进,却卡在筑基瓶颈好几年了。

杨韶哈哈一笑道:“那就好!看你那天热情帮我引入宗门,称你声小师姐也无妨啊!对了!迩来我接了一个远赴河阴郡的任务,要分开宗门一段时候,返来再带份礼品给你,至心实意地谢过,现在说再多都是挂在口上的事。”

自从母亲、父亲接踵殒掉队,金梦蓉再没有收到过别人的礼品,反倒是常常接受兄长的严辞厉色,暴虐谩骂,听杨韶这么一说,心中一阵感到,眼里便有了忧色,口里却说道:“不消啦!小妹也是兑现父亲承诺你的,固然他最后还是遭遇不幸,但也都是畴昔的事了。”

见要说的事已经说完,杨韶也有些事要筹办,便提示道:“女弟半夜间外出晚归会惹人闲话,我们还是早点归去吧!”

“哪有……小妹再聪明,还不是因为家学渊源深厚,似你这般误打误撞也能修到这般境地,叫小妹心生羡慕,好生忸捏呢……”

杨韶看了金梦蓉一眼,有些苦笑地跟出凉亭外小径边,黄衫绿裙的小女人踮起脚尖小声道:“刚才郁师姐让我跟你说,她叫郁兰珠,郁师姐还说……杨师兄长得好漂亮……嘻嘻……”

“呵呵……我又能受甚么委曲,那天早上的事倒叫师弟看笑话了!师弟……咳!毕竟你还是比我年长一岁,见地也多些,我还是唤你为杨大哥吧?免得你怨小妹没大没小,尽占你口舌便宜呢!”见杨韶言语间非常体贴,金梦蓉一怔,却不想透露心中的酸楚委曲,娇声嗔道。

杨韶不由笑着避重就轻,顺带夸奖道:“连这都能猜到,看来金女人也是一名心机细致聪明的人啊!”

杨韶和金梦蓉一起顺小径石阶而上,达到凉亭边时,内里已经有五六个女弟子聚在内里,此中两人捉了很多萤火虫装进纱笼里,一点指就让笼子飞到亭子顶边檩子上挂着。另有两个年纪小的生硬地做着姿式,学着此中一名粉色衣裙勾画出窈窕美好身姿的师姐在石桌上踏步蹁蹁起舞。

杨韶走回凉亭内,金梦蓉一脸古怪地看着杨韶抿嘴直笑,嗔道:“别看那位郁师姐一副古灵精怪,见哪位师兄师弟都想熟谙一下的模样,实在人不会浮浪的,已经引气期十层,平时反倒很有男儿豪放气势,非常仗义呢!”

“嗯!”金梦蓉倒感觉心中一暖,笑容光辉,欣然起家随杨韶走出小亭,又笑道:“杨大哥故乡在甚么处所呀?必然有个很敬爱的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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