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白给雷长洪奉上一份厚礼,还被林璟打得灰头土脸,田荣的内心又憋气又窝火。

毒龙鞭是刑堂专为惩罚修士筹办的一种刑具,鞭身之上充满锋利的倒刺,每一次抽在身上都能刮走大片皮肉,完整疏忽修士的护体真气,是刑堂最可骇的刑具之一。

“但是我们刑堂做事的端方……”

“你是不是想让田家再补一份礼?”雷长洪怒斥道:“做事情不要如许急功近利!”

刑堂内院的刑台前,雷长洪手里的毒龙鞭带着劲风每一次抽下,都会带来田荣一声惨痛的嚎叫,但如果林璟在这里,就会看到雷长洪的鞭子没有一次真正打在田荣身上,田荣的惨叫不过是在共同演戏罢了。

等田荣从刑堂后门分开,一向没有插言的亲信不解的问道:“堂主,田家求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共同做完,是田荣本身不争气,干吗还要白替田家再做一次?”

田荣听到毒龙鞭三个字,顿时吓得神采惨白,直接瘫坐在地上。

“林璟是吧,对奉恩堂的戒条法规,清楚吗?”雷长洪说道。

“既然清楚,为甚么要明知故犯?”

“堂主大人,林璟可爱,你必然要再帮我一次……”

林璟进奉恩堂之时,也曾经背诵过刑堂的戒条法规,和田荣私斗固然不是他挑起,但是也要跟着受罚。想到毒龙鞭的暴虐,林璟内心不免有些忐忑,眼睛时不时的瞥向通往刑台的门。

“啊!饶命……,啊!堂主大人饶命……”门里田荣鬼哭狼嚎的惨叫,让林璟心头一颤。

“不错,看起来蓝池之死的确和林璟干系严峻。堂主,要不要我悄悄潜入林璟家搜索一番,只要找到蓝池丧失的储物袋,就能给蓝家一个交代。”亲信说道。

“端方?刑堂的端方都是我定的,还用不着你来提点!”大抵是感觉语气有点生硬,雷长洪可贵的向亲信解释道:“不过是顺手推舟的事情,用林璟的一条小命换来蓝家和田家两份大礼,再搭上田家一份情面,你莫非还嫌不敷?”

雷长洪说道:“蓝池死在田野,主如果身中乌云盖顶之毒,浑身生硬溺水而亡,这一点蓝家也接管。可金焰草和蓝池身上的储物袋被人取走也是究竟,蓝家现在就是抓住这个细节,不肯罢休。

“雷堂主,您不是承诺把法律门生调离,让我经验林璟的吗?如何能刚收完我家的东西,就出尔反尔?”田荣叫完一声,不满的问道。

“事情的颠末本堂主一清二楚,田荣是正犯,你也难脱主要任务。”雷长洪说到这里,语气一缓,道:“不过,刑堂惩恶扬善,也不会一味依仗科罚,念在你是初犯,就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遇。

雷长洪走进刑堂,看着面前的林璟,暗道一声可惜:贫苦出身,能单独苦修生出气感,将来的成绩哪怕不会太高,但必定也不会太低,可惜林璟获咎了蓝家。

“是,堂主。”

雷长洪冷着脸,对田荣说道:“田荣,身为内堂弟子,对奉恩堂的戒条法规,你应当很清楚,屡罚屡犯,是成心在挑衅我刑堂的严肃吗?”

“你一个通玄境中阶弟子,竟然诉告一个通玄境初阶弟子欺人太过?的确荒唐!”雷长洪直接打断田荣的话,说:“来人,把田荣带到刑台,取毒龙鞭来,本堂首要亲身抽他五鞭子,给他长长记性!”

“堂主贤明!”

林璟大要平静,内心却像有一群蚂蚁交来回回的在爬,时候越久,越感受不安。刑堂后门翻开的时候,哪怕晓得要面对惩罚,林璟内心还是有松一口气的感受。

“禀告堂主大人,不是弟子成心冒犯戒条,是田荣上门挑事,弟子不得已才抵挡的……”雷长洪问得细心,让林璟认识到事情另有减缓的余地,不然他早就被直接按在地上行刑,赶紧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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