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凉吃力的抬起昏沉的脑袋,入眼的是一个黑牛的大P股。

“我哪有家啊,我从蛮镇上来,那边打战,我中了箭掉进了河里头,不知如何就到了这里,婆婆,这是哪儿啊?”

“婆婆是你们救了我?”百里凉问。

百里凉艰巨的坐起家,一看,公然腰上挂着小列王给他的那颗人头,人头上还插着被折断的箭矢,他忙解下了人头放到一边,抬了脚去看,脚上的两根箭不见了,上头还敷了草药,被裹了起来。

百里凉踉跄的爬起来,朝比来的一辆牛车跑去,箭矢一起跟着射到他的脚前,溅起一阵土腥味。

“可别啊,赶跑了做甚么,好好的一头牛!”白婆婆见牛要跑,她忙上前拉住了牛缰绳,“小百啊,你家在哪儿啊?”

“婆婆,他醒了!”小女孩高兴的拉了一把身边鬓上插着一朵红花的老太太。

百里凉大着胆量又往前迈出一步,暮雨韧又一支箭过来,仍旧射在鞋尖前,百里凉的胆量更大,往前又走了几步,但接下来他却啊的大呼一声,他的小腿中箭了!腿上一疼使不着力量,百里凉一下倒在地上,接着又是一箭,中在同一条腿上。

抬起弩,对准了,正要扣下悬刀,百里凉瞥见暮雨韧放下了手上的弩,隔着月色下的厮杀,瞭望台上的暮雨韧竟然嘴角挂了几分戏谑的意味,一手拿着弩,一手叉着腰,模样仿佛在特地等着百里凉的箭。

“你是哪一家的兵啊,唉,作孽,你这腰上挂的脑袋也是作孽。”另一个头戴白花的老太太直点头。

“小百哥哥,我叫丁小柔,本年八岁,你叫我小柔啊,哥哥,你的牛好凶啊。”小女孩一点不怯,声音很好听,身形很瘦,脸上都是玄色的皴。

前头是一个弯,黑牛顺着那路弯拐了畴昔,背面的牛车跟着转了一下,竟是要翻过来,百里凉内心暗叫不好,车子翻过来可就要砸到他身上了,目睹躲不过,脚上的绳索被牛鼻子甩了一下,百里凉整小我滚进了边上的蛮河当中。

箭射了出去,公然不偏不倚正飞往站着不动的暮雨韧,劲道很足,暮雨韧的嘴角仍旧挂着笑,并不躲,目睹那枚箭就要贯穿暮雨韧的胸口,俄然暮雨韧插着腰的手往前一抓,那枚箭竟给他硬生生的抓住,接着暮雨韧的身子今后仰,似是在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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