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番外 三十九[第2页/共5页]

余舒被他这句话勾起一丝心伤,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轻声回应:“我何尝不是盼望本日呢。”

谁知薛睿是当真的,他的神采一点都不像是在谈笑――“姓名于我不过是一个称呼,让我毫无归属。你是这世上同我最密切的人,你清楚我的出身,体味我的过往,并会陪着我共度余生,我但愿能有一个意义分歧的印记,烙在我的身上,让我非论何时都不忘我是谁,阿舒,你能给我吗?”

“好,从今今后,我就是你的瑜郎。”薛睿托起她的手腕,倾身上前将那一杯酒饮尽,拿走空杯,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从坐位上拉起来,带往怀中,转向雕栏处,揽着她柔韧的腰肢,握紧了她的手,低头凝睇着她的脸庞,一往情深。

余舒沉默很久,腾出一只手来蘸了杯中酒水,在他面前桌上一笔一划写着,口中戏言:“你明晓得我诗书没读过几本,原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俗人,偏要难堪我。既然让我取了,你就算不喜好,也不能改了。”

“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惟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余舒语气无法:“谁让这小子念念不忘他的薛大哥,要不对他透点口风,只当我是个负心人呢。”

管瑜一跃成为皇上面前的红人,下了朝就被一群人盯上了。不为别的,这位新晋的大学士本年刚满三十岁,老迈不小,生得倒是斯文漂亮,暮年娶妻病逝,只得一个女儿年纪还小,无父无母,更无弟兄,实在是个让人称心的好半子人选。

可惜今晚月明星稀,桥上也没有灯光,湖面乌黑一片,看不到鹊桥腾空的美景。

画面太美,让她舍不得眨眼,便被他抢了台词――

胡父托了余舒的福,没被罢官逐家,仍在礼部做侍郎,可惜他岳父大理寺卿郭槐安虽有栋梁之才,何如一心致仕,不肯留在朝中,薛睿念着当初情分,求得燕帝恩准他告老,未有加罪。

分开回兴街,薛睿又带着她去了他们姐弟同赵慧一家人本来在城南住的老宅子。去了春澜河上抚玩双阳会的琼宇楼。去了他们夏季泛舟的玉狮湖。当然,另有他们二人定情的忘机楼。

定波馆的花圃分歧别处,这里有一口天然的湖泊,湖水极深,是以湖面上架着一座长逾三十丈的石桥,因为桥梁上雕镂着百鸟腾飞的彩绘,每到夜晚安好的湖面上倒影出灿烂的星空,整座桥就如同架设在银河上,以是被人戏称“鹊桥”。

这一声“瑜郎”从她口中吐出,分外的动听,不止有内涵。瑜郎,音似余郎,清楚是在唤她余舒的郎君,情义绵绵,好不动听。

“啊?”余舒底子没听他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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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后退,背过身朝前走了一步,回过甚看他一眼,再背过身朝前走一步,再转头看他一眼,就这么一步一回眸,直到他脸上尽是笑容,光辉得连落日都不如。

薛睿乐了,方知她刚才那一笑是幸灾乐祸,不是别的。

眼看着天子立了后,朝中众臣都鼓起攀亲联婚的心机来,谁家有儿有女,可不得先动手为强么。因而一下早朝,管瑜就被人重重围住了,边是道贺边是同他套近乎。

熏干了头发就坐在妆镜前面打扮,挽成桃花髻,戴上一朵时髦的紫貂绒簪花,装点两根玛瑙钗子,肤白不必傅粉,拿丝绵蘸上薄薄一层胭脂在腮边晕染,唇上点一点,最妙是那一双不必润色的柳叶弯眉,眉心装点金箔花钿,妆成再看镜中,这一名冰肌玉骨的才子谁能将她遐想成传闻中手眼通天的一代女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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