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有所图[第2页/共3页]

余舒喝过汤药,睡到午后才醒,头疼好了很多,只是嗓子发干鼻子发堵,仍然有小寒之症。

林福踌躇了一下,想起上回余舒因为那鲈鱼汤找他问话的事,便没多嘴,回声下去。

薛凌南点头。

薛睿与刘灏交好时,尚且年青气盛,曾觉得薛凌南趋炎,是向尹家示好逞强,并无企图阿谁位置,现在看来,当日之举,不过是为掩人耳目,混合视听,不是不图,只是未到时候。

以薛家今时在朝中职位,倒不消做这些分外之事去奉迎圣心,但是薛睿特地在薛凌南面前提起,倒是另有设法:“孙儿之前从未传闻过昔日云华易子另有先人,您但是早有耳闻?”

薛凌南回想道:“此事说来尤早,这些年都未有人提起,当年云华确同麓月公主育有一子,在他伉俪逝后便被皇室送往道门・美其名曰是秉承父母之愿,此事渐为人淡忘,一去十数载,现现在修行已满才令归朝。”

两个月前他与刘灏闹得反目,乃至于两家淡了来往,京中虽有群情声,却也只是流言流言,并未牵涉关键,概因刘昙还在山中,无人多薛睿心想,只怕当时他祖父便知刘昙将要归京的动静,且此次一回,便无需再去了,是故提早让他和刘灏断了来往,好过此时再反目,令人诟病,好让外人捉摸不透他们薛家的态度和态度。

余舒此时心中惦记取景尘,身子一好能下床,哪肯多留,就哄了她们两句,叫来贵六,拿了碎银给他去街上雇肩舆,喝过粥,便拎着食盒坐肩舆走了。

留下薛睿一人在亭中思考。

小蝶小晴见她醒来,忙地端茶倒水,扶她起座,不一会儿,林福闻风而来,站在门外禀报,说是上午纪家和夏江家别离送了一箱银子来,讨走了欠条,问她如何措置这一笔大钱,实是因为这两箱银是余舒昨晚亲身讨来,他不敢自作主张收进账里。

余舒披着衣裳从床上坐起来,让丫环打水来洗漱,又换了一身洁净的胡服,梳了头,小晴看她清算整齐成心要走,便出声劝道:“女人这是要归去了吗,公子爷叮咛要您在这里疗养两天呢,有奴婢服侍着便利呢。”

又有吕贤妃,独一人育了三子,却恰好不幸,三皇子六岁死于疾病,五皇子四岁出错溺毙,剩下十一皇子,幼年无德,整日跟在刘灏屁股前面,毫无风头。

闻言,林福那边眉开眼笑:“要算上这笔钱,昨日竟还进了四百来两,小的这就去拿账给您看。”

薛睿望了望那走远的肩舆,转头道:“那是谁的肩舆?”

徐力答道:“是司天监少监任大人。”

太子未立,东宫无主,但是朝中高低那个心中没数,大多暗里都将刘灏视作将来储君,巴结拍马者无数,又因刘灏文武全才,皇子当中无人出其摆布。

想通了这些,薛睿再看面前白叟,畏敬之余,又有一些沉重。

“不错,他们是在同门修行。”薛凌南一句话,既必定了薛睿的猜想,又让贰心中更多遐想:九皇子刘昙,年小他四庚,乃是他姑母薛贵妃膝下所出独一一子,因身材孱羸幼年离京学道,每三年一回都城,儿时到大的表兄弟之谊,和他之间还算密切,这些年他不是没听他讲过道门中事,但是从未听刘昙提起那云华易子和麓月公主的先人,现在看来,倒是刘昙成心坦白了。

“同九殿下他们多饮了几杯,便宿醉在酒楼中了,”薛睿看看桌上多出的茶杯,问道:“方才看到少监大人的肩舆分开,不知为何他本日来是为?”

薛睿猜疑道:“那为何不派人去驱逐・反而任他单独来回,落空踪迹,再来这般大肆张扬地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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