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番外(二十)[第2页/共3页]

忘机楼过年也没有关门谢客,从凌晨到酉时,人来人往,大门前络绎不断。駉马街上的商店多是开了门的,上元节这两天没有宵禁,夜游者众,四周的酒楼茶社都跟着沾了忘机楼的光,不愁没有客人上门。

崇贞四年,北方烽火连连,朝廷征兵不竭,军费无度,徭役赋税倍增,百姓民不聊生,是以大江南北多发义兵。大安朝三百年承平告罄,就连科举同大衍试都被迫停息。

几年前余舒领养了这么个干儿子,虽没决计肠宠着惯着,却比普通孩子来得奸刁拆台,这才五岁,便能爬树掏鸟窝,常日里更没少带着贺小川两小我作弄府里的丫环,乃是这家里头一号的小魔王。恰好他会卖乖嘴又甜,哄得住赵慧和贺老太太,常常为他打保护,就连余舒都没少为他头疼。

当其他世家所办的大易馆发明被忘机楼抢了买卖,回过甚来想要再拉拢客人,也已经晚了。哪怕有人效仿忘机楼,一模一样地在大易馆内设了赏格和榜单等等,却远不如忘机楼独占先机外加运营有方,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沦为安排。

就不知当日和她盟定此生的那小我,他是否心愿未改。R1152

余修笑嘻嘻地凑上去说好话:“我错了,您别和我普通见地,五叔对我最好了,我的将军灯呢,在哪?”

“传闻皇上因为有些官员离京出亡,发了一通脾气,你没遭到涉及吧?”别看辛沥山足不出户,动静却通达的很。

余舒则是锦衣轻裘,一袭男装,银灰色的狐围帽遮住了眉心赤痕,一身气度不凡,所经之处,行人纷繁遁藏,就连多看她两眼,心中都感觉冲犯。

现在安陵城大要安静,内里实则乱成一套了。

辛沥山倒也乖顽,余舒几次请他出山,他都不肯入司天监,却甘心躲在忘机楼里当个守财奴,研讨他那些希奇古怪的小发明。

辛沥山将手里擦得锃亮的元宝放下,用心板起脸道:“你这小子,我就这么点儿欢畅事,总被你拿来讽刺,幸亏我为了给你做一盏将军灯,熬了两宿。”

两年前,燕军攻陷了定州城,进驻河北,朝廷又吃了败仗,退至太原屯守,两边以伏牛河为界,分庭抗礼。

余舒是为数未几的几个不受影响的大臣之一,这几年来,天子对她信赖有加,固然朝廷派出的讨逆雄师在疆场上连连亏损,但是凭着她出运营策,倒也打了几场败仗,延缓了十万燕军挺进的法度,不然这会儿大燕兵马早该攻陷太原了。

进到忘机楼,正在大厅里转悠的林福便眼尖地迎了上来,余舒摆手表示他不消跟过来,便带着人穿堂到了后院。

三年时候,忘机楼名声鹊起,说是都城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不为过。有求堂和必应堂的运营战略非常胜利,人们垂垂风俗了这个赏格解难的处所,日进斗金是平常,天机榜上轮番更替的天价赏格和人物排名,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最为热议的话题,随便街上揪着一小我,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辛沥山不无担忧地望了她一眼,道:“燕军眼看着就要攻破太原,打到都城来了,你如何一点也不焦急?”

辛沥山正在屋里策画过年这些天收进的账目,长条桌上摆着好几堆银块儿垒成的小山,在灯下闪闪发光,一旁地上还放着两大箱子铜钱,一进门就能闻见铜臭味,他却对劲地眉开眼笑,不亦乐乎。

余小过昨日贪玩着凉,生着病,要比平时粘人一些,昨早晨赖在余舒房里睡的,今早才退了烧。

余舒将他抱回房里,盯着他喝了药,听他嘀嘀咕咕地说些废话,不一会儿小孩就撑不住睡着了,她摸摸他脑袋,将被子给他盖好,看着他天真天真的睡脸,心中未曾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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