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恩义双全[第2页/共3页]

“哦?夫人听她说了甚么吗?”娄敬只查到赵慧是因为多年前骗婚,同窦家结仇,却没去体味更多。

“敬哥”秦氏惊的忙起家来,就见裴敬两眼通红,嘴唇颤颤,几欲落泪。

余舒给赵慧背后垫了枕头,拉好被子,才握着她的手,开口问道:“慧姨,你细心和我说说,那天到底是如何回事,贺郎中到底如何打伤的人?”

“都怪我不好,早晓得他们还会找我,就该躲到别处去,郎中就不会为我……”赵慧神采黯然道。

屋里头的赵慧想起亡父,也痛声哭了起来,余舒在旁听得这一场旧缘,百感交集,赵喜父辈亦是积德积善之人,怎就没有个好了局,一个早亡,一个遇人不淑,这善有恶报,莫非是说假的吗?

“裴先生?”

裴敬没有理她,独自对着门内道:“我亦是商贾之家出身,二十岁便经人推举做了算师,我年青时眼高于顶,自发资质纵横,便在先父病中离乡,远赴了都城去参考大衍试,怎想三举不中,名落孙山,整天以酒买醉,在都城流连时,忽日接到家中凶信,父亲病死。我仓猝奔赴回籍,途中却遇凶匪,书童保护皆被殛毙,只我跌到路边草丛,因被过一名路人所救,带回家中养伤,幸免于难。”“我那段光阴浑浑噩噩,几欲轻生,都被他劝下,几番开解,留我在他酒楼中掌台做事,教我商义,三个月后,我终洗心革面,告别了他回家,我在家中守孝三年,用心苦研,孝期满,就驱车去看望当年仇人,以求酬谢,不想人去楼空,听闻左邻说仇人一年前便病逝,留下独女变卖了产业外嫁,我心悲戚,便取了他坟上一捧土带回,每年祭拜,未曾想仇人的遗孤,竟会沦落至今。枉我每年烧香告慰,不晓他在天有灵,眼睁睁看着女儿落得本日这步地步,会是个如何地怨苦。”说到最后,裴敬已是潸然泪下,堂堂一方富贾,就这么泣不成声。

余舒道:“我记得您说过,这义阳城里,另有位当年送你到义阳城来的管家,这些年可同他另有联络吗?”

余舒没去安抚她,现在这环境,是有口说不清,窦家咬死了是贺郎中行凶伤人,马县令又是他们一伙的,即便贺郎中现在不认罪,怕也会被屈打成招,就像是当年赵慧被冤枉骗婚,那窦家强说她面相和八字分歧,还找来易馆作证脑中灵光一闪,余舒摸了摸下巴,正色去问赵慧:“慧姨,你还记不记得,那窦家当年冤枉你时,找的是哪家的易馆作证?”

“是啊,有同不对?”“无事,夫人持续说。”裴敬心道或许本身多疑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秦氏见裴敬愁眉不展,就劝道:“你莫要跟着心烦,我晓得你很喜好那孩子,想多帮衬她一把,但这类私事,我们能帮就帮,帮不了那也没体例不是,莫非真还能为了他们,去惹罪不成,那窦家你是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背背面另有纪家靠着,这事,实在不当我们多管。”裴敬点点头,道:“夫人说的是,就先让他们在府上住下吧,你转头畴昔劝一劝那赵慧,叫她看开点,免得阿树跟着她做出甚么胡涂事来。”秦氏喏了一声,转而感慨起来:“说来,那赵慧也真是够命苦的,好好的一个令媛蜜斯,流浪至今,唉。”

余舒听得嘲笑连连,真不愧是亲戚,这窦家比起纪家的无耻,的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个月前赵慧被窦露在街上伤了,对方怕出了性命,就镇静躲回了家里,现在风头畴昔,出去探听到赵慧没死,就怕赵慧好了今后会去告他们,便先上门去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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