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和身边的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从马背上跌下来,紧接着,从他们身后涌出很多黑衣人……宋榆抬头看去,密密麻麻的将士四周八方将其包抄,手握火铳和暗箭。
沈樾舟的手,在那一刹时放弃了佩剑。
沈樾舟不屑冷哼。
他们快被逼到了江水绝顶!
放肆也得有边沿。
沈樾舟一笑,右手抬起,笔挺地插入了他的左胸。
身后的胸膛在高低起伏,收回降落的笑声。
王光和恨不得扑畴昔将他撕碎!
沈樾舟眼睛一眯。
“刺杀巡抚,结党营私。怕是陛下的号令于你而言也是一纸空谈。”
绣春刀往他的心口浅浅一压,“死在乱箭中,流入江河,骸骨无存。”
“中丞如何探听到本座的行迹的?是你放在本座书房的探子?还是拉拢的小厮?”
他又点了两小我名,“跟着他一起去。”
接连几道“嘭”的火铳声,无数火铳擦着沈樾舟的腰身而过,雄师队眼看就要逼近,而他们的人手却越来越少!
马背高低来一其中年男人,宋榆感觉有些眼熟,这不恰是沈樾舟敕令缉拿拘系的江浙布政使司,一省之要员,王光和?
七枪连发,人仰马翻。
他慢条斯理地给王光和解释,“放心,锦衣卫回京时,必然将你切成一块块,放上佐料烹煮,然后再设席接待任务时,送给你的同僚尝一尝。今后等王阁老给你上坟时,本座在你坟前砍下他的脑袋,给你做酒盏,如何样?”
“沈樾舟……”
一枚暗箭从对岸径直插来,对交叉进马儿的心脏,马匹惶恐逃窜,痛苦地扬起了蹄子,驮着马背上的少女,头也不回地钻入了江里!
这一次,倒是宋榆。
伤害在黑夜里暗藏,她却甚么都看不见。
“杀?”
“王中丞打头阵,但是分残羹剩饭的又有哪些人?本座太猎奇了,”他抬眸,看着王光和身后的保护,“马上传话出去,锦衣卫都批示使遇袭,存亡不明,要求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