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点了点头,任由他押送着,走向汐枫。
那药刹时便在口中化开,咽入了喉咙里。拓跋凌云待肯定她将药咽完以后,才松了手。
沐兰可不上他的当,道:“你已经害死了萧翼,我安知你会不会给我们假的解药?又或者干脆不给?如果不能肯定我们三人都没事,这信是绝对不能给你的。”
半晌后,胸腔里那股一向困扰着她的隐痛仿佛稍有好转,约摸过了一刻钟,沐兰才感受那股不适感完整消逝,身上也并无别的不当之处。
“你……”想到萧翼的死,沐兰立决计识到他给她吃的是甚么,不由气愤的瞪向他。
隔着两米的间隔,汐枫将信函取出一一在他面前亮了亮。拓跋凌云表示要查抄信上的内容,汐枫也未回绝,一一照做。
正想着,拓跋凌云俄然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将一颗豆大的药丸塞进她嘴里,并捂住她的嘴,强行令她咽下去。
就在他们马车中间不远处还停了一辆马车,由一批劲装侍卫押送着,明显也是刚到不久。四周山林沉寂,树高林密,轻风拂过,树叶一片沙沙作响,让人有种草木皆兵的错觉。拓跋凌云一把押了沐兰跳上马车,中间的侍卫忙无声的冲他哈腰施了一礼,此中有人抬手撩起了中间马车的车帘。沐兰一眼便看到坐在车厢里的恰是清舞和六王。
看到汐枫,拓跋凌云眼里闪过一抹锐色,微微向前迎了一步,冷声道:“东西带来了吗?”
沐兰本觉得他会起码偷留一封做退路,可看拓跋凌云脸上的神采,明显统统的信函都在这儿了,不由在内心暗叹他做人过分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