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象委实让人忍俊不由,就连东陵无绝也不由得微微侧过身去,手空握成拳,粉饰着嘴边的笑意。

沐兰被本身给囧住了,下认识的张口吸气,却只呛进一口沐浴水,立即咳了起来。还是东陵无绝反应快,伸手往桶中一捞,将她捞了起来。

沐兰暗自松了一口气,待心跳稍稍平复,这才重视到,这里是平时东陵无绝沐浴的处所,从这出去,便是他的寝殿。

趴在浴桶边连连咳了好一会,才感受呼吸不那么痛了,沐兰昂首看了一眼东陵无绝,他一只衣袖全湿透了,胸前也濡湿了一片,却全不在乎,恰好笑的赏识着她的狼狈。

“君上,是臣妾德行太浅,未能言传身教,有负君上所托,臣妾实在忸捏。”紫璇声音略有些惶恐,却并不慌乱。

“君上,本日几位亲王家眷进宫来给太后存候,臣妾便在宁寿宫多待了些时候,出来的时候才传闻您罚了婉芸跪佛堂,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臣妾如何传闻她还被一个宫女挟持了?”酬酢了几句后,紫璇便将话题转入闲事。

但是,看他的模样并没有活力,沐兰便也干脆承认道:“听到了一些。”

“不会是婉芸又缠着你来为她讨情吧?”东陵无绝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轻巧,“她也不小了,不能总这么惯着了。”

“朕不过是在说事,又不是在怪你。”东陵无绝语气里有些安抚之意,“朕既将她托予你,自是放心。不过,她心性太直,被人操纵都犹未知,若不让她吃些苦头,她怎能记得住这个经验?”

作为女人,作为一个一贯自夸为有魅力有内涵的女人,沐兰感觉她刚才真是丢脸极了。正想着如何挽回点面子,却听得内里吴庸的声音踌躇着传来,“君上,皇后娘娘求见。”

提到沐兰,东陵无绝也不知在想些甚么,一时竟没有答复。紫璇见此,又道:“臣妾冒昧的说一句,固然臣妾尚未见过这位沐女人,不过,既能得君上看重,想必品德自是不错。君上如果喜好,倒不如给她个名份,也免得宫里人多嘴杂,再传些甚么谎言来。至于她的身份,只要君上您想,臣妾能够替她安排安妥。”

“都听到了?”东陵无绝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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