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仍然穿戴昨日那身衣衫,微微有些混乱,很有些风尘仆仆的模样。
从他六岁失忆开端,便一向跟着左丘黎。
经历过那么多事,蓝若水还是第一次面对窘境而说不出话。
他没有父母,左丘黎固然比他大不了几岁。
路十低着头,遁藏着左丘黎那魄人的目光,但本身的目光却非常果断。
只要让他为本身作证,信赖朝廷当中,没有几小我敢对他停止质疑。
蓝若水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皇上见此景象,也不由皱了眉。
路十没有再说话,倒是昂首对他笑了笑。
擅离职守与渎职致人死伤,毕竟不是一个观点。
身边那几个官员的面色顿时丢脸起来。只是碍于左丘黎的身份和蔼场,没人敢言语。
左丘黎的双手严峻到握起,整张脸生硬不已。
看模样,皇上是想要她供应不容人质疑的证据。
实在她有,如何会没有?
终是握紧双拳,抬开端:“臣没有。”
以是,终是开口道:“御郡主,除此以外,你另有别的证据吗?”
为甚么还要揽下这么大的罪?
但是,在此事上,左丘黎作为安然卖力人,恐怕已经需求被问责。
没有看清他的长相,皇上倒也并不固执,只是冷哼一声道:“就算你揽下全数罪恶,黎王擅离职守的罪也逃不过。而你,可晓得要面对甚么样的奖惩?”
以是,左丘黎对他来讲,并不但是个主子。
以是,想到此,面色倒是轻松道:“甚么样的奖惩都可,只要皇上不要将任务究查到总督大人的身上。”
却听俄然,殿门口一个声声响起:“父皇,儿臣有证据。”
又是神采一僵,但心机却放了下去。
那她又怎能冒此风险?
但是他这个所谓的大人,实在也不过是个侍卫罢了。
不吝将其别人一并殛毙,就为了袒护杀蓝若碧的实在目标,且又杀死虎威军侍卫?
最多也就是作为嫌犯被押入大牢。
这皇上的确是在危言耸听,这如何能够一样呢?
总不会有性命之忧!
想要抓住左丘黎的把柄,的确太较着了!
“吧嗒。”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落在地上,晕染成几个大大的圆印。
乃至能够说是给他,第二条命的人。
公然,此话一出,皇上的神采便跟着一沉:“你是说,你身为虎威军总督,擅离虎威军,单独救了御郡主?”
想到此,脸上忍不住冷了几分,再次问道:“御郡主,朕再给你一次机遇,好好想想,你另有没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