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不久教南宫琳琅熬了些栀子花油。

颜相妤微微点头,一入宫门深似海,纵是美人销魂,怎奈无情最是帝王家,也只剩可惜了。

三人轮番玩得正在兴头上,童美人霍地挥手一拍,大为不满:“本日气运差,不玩了!”已经输了十局,她发髻上的头饰都输完了!

南宫琳琅嘟了嘟嘴,“女儿天然也喜好父皇,可话说男女之大防,女儿现在长大,也只能和阿娘更靠近了。”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南宫琳琅的目光多了些高傲:“朕的女儿真是懂事了,若不是本日亲眼所见,实在想不出你竟也舍得下脸去做这些吃食,就不怕苦累吗?”

太初帝嫔妃未几,皇后与二妃先前她都已拜见,仅这三位美人,虽说不得宠,却能在后宫安身多年,颜相妤天然不会小觑,闲来无事便想来见上一见。

“爱妃脾气至柔,朕一贯为之倾倒。”

“鲜花油不兴多做,几位阿姊如果用完觉着好用,遣人来讲一声就是,我就再做些送来。”

“女儿晓得。”她偷偷撇嘴,太初帝每次如许说就准没功德。

裴贤妃拈着帕子擦了擦,转涕为笑去揉她的发顶:“阿娘这是欢畅,是喜极而泣。”

“瞧七郎说的甚么话,我但是那小肚鸡肠之人?”柳倾言娇嗔地顶了他一句,“言娘又何曾不为mm欢畅,正要叮咛周元海拿上几支好参给mm送去呢。”

“女儿没错,您可别冤枉人。”南宫琳琅不平道。

柳皇后正用完膳,周元海立于一旁正将安乐殿的事报与她听,她眼含讥色:“贤妃病秧秧了这么些年还能见好,看来这颜氏倒还端的福星呐。”

裴贤妃就笑她:“陛下,您看这孩子,真是担不得您夸一点,这就本相毕露了。”

“这琳琅孩提时对吾多次出言顶撞,长大些对吾更是避而不见,现在也没个长进,堂堂公主做到如此境地,真是笨拙!”

她双手叉腰,又摸出一面小铜镜移到面前,看着镜中发髻上光秃秃的本身,只要左耳还剩一只耳坠,俄然就哭丧了脸:“天爷啊,你们两个的确禽兽不如啊。”

“母妃此言差矣,女儿这是脾气坦直。”南宫琳琅扑向裴贤妃,挽着她的手臂,将脸贴在她肩膀上,“女儿最喜好阿娘了。”

柳倾言倚进太初帝怀中,鲜艳得不像一国之母,“为七郎,言娘甘之如饴。”

没了侍膳的限定,三人这一餐吃得畅快淋漓,太初帝比常日多吃了一碗饭,就连裴贤妃也多吃了小半碗,南宫琳琅肚子吃得鼓鼓的打着嗝:“公然没有甚么比本身做的吃食更合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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