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春竹已经帮着顾小虎找好了前程,她也跟顾春阳完整的没有干系了,天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了。
“一样一样的,大虫和老虎是一样的,大虫是我们的乡土话。”顾春竹说着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着这头黄斑吊睛大虫。
这老虎的一身可满是宝啊,皋比能做大衣还能做软垫的,瞧那些话本子里每个山大王都是有个连着虎头的皋比垫子的,这威风好物必然能卖钱!
“啊,谁被捕兽夹夹住了吗?”贺老三在一边不明以是的挠头道。
白氏眉眼里还包含着担忧,对着顾春竹指了指隔壁道:“你哥阿谁浑人如何办,我瞧着那捕兽夹夹着他一向在淌血呢?”
“是老三。”苏望勤的喉结转动了一番。
“你们打死我好了,等我的尸身发臭了总有人会晓得,然后报了官你们几个就都去吃牢饭吧,一个个就该被浸猪笼,啊……”
“呜呜呜……”顾春阳被踹得也不敢放肆了躺在地上就哭泣着。
就像是在山里一样,他风俗的坐在猎物的身上再解开这捕兽夹,但如何说贺老三也是个成年男人有一百四五的体重,这么一屁股坐下来顾春阳被压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戛但是止的断在喉咙里边了。
“姑姑,姑父,是打到大虫啦吗?”顾小虎说着从院里跑了出来,白氏跟在前面。
“你个小娘皮给我闭嘴,你是谁的亲妹子啊。”顾春阳哇哇大呼着。
大虫?顾春竹想到了小岳岳演的阿谁小品,内里仿佛是长虫,蛇才是长虫!她脑筋转了好几圈俄然想到了宿世讲义上的《武松打虎》,大虫不就是老虎吗?
而他还推着一个板车深夜也没盖着甚么东西,顾春竹瞟了一眼板车上的猎物,体型瞧起来有金毛的两倍大小,那黄黄白白的条纹吓得她躲到了苏望勤的身后了,探出一个头问,“这是甚么东西啊?”
“别嚎了,我给你取下来。”
“这么大?”小成的凤眸里闪动着亮光。
苏望勤的调调里带着笑意他朝贺老三那边走去,顾春竹就跟在前面渐渐挪着步子,就瞧贺老三一脸藏不住的喜意,来回的嘟囔着一个词“大虫、大虫!”
“顾春阳,我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嫁给了你。”白氏一边哭着一边踹着顾春阳,她本来就是个坚固的女人,昔日受委曲都是我为了顾小虎。
苏望勤和贺老三就把老虎搬进了院子里,小成本来就没睡着听到内里的动静,仿佛另有爹爹的声音他就穿好袄子争光下床了,出了院子就看到了打老虎的尸身。
顾春阳屁股上还夹着一个大捕兽夹他就干脆肚子贴着地,屁股翘着对着天上,趴着在那儿“哼哼”了。
“望哥,你们把老虎打死了?真的老虎啊?”顾春竹的杏眸里放出了亮光,看着苏望勤浑身高低都充满男人味一样。
“就你这操行,今后你儿媳妇晓得公爹是会打婆婆的,谁还敢嫁给小虎,你这类人就是臭狗屎,别呆在这儿给我滚。”顾春竹一下子就把顾春竹的假装给揭开了。
“你这孩子万一没死透呢!”白氏仓猝去拽他。
“那出去瞧瞧吧,别让他等急了。”顾春竹拉着苏望勤就朝院门外走,手里还拿着个油灯照明,老远的就看到了贺老三暴露的一行白牙了,他那深麦色的肌肤几近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了。
顾小虎的性子一贯大的很,看到虎头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伸手摸了摸虎头,然后一个拳头锤在老虎肚子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顾小虎也是一个真的打过老虎的人了!”
另有这虎肉能卖去酒楼,这但是老虎肉,多少人一辈子也都吃不着呢,老虎肉也能卖个好代价!另有这虎骨泡酒大补,这老虎浑身高低骨头多得很呢,老虎骨头也能卖个好代价!至于虎鞭……嘿嘿嘿,也能卖个好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