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以为,让潘氏变得现在如许放肆放肆的,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顾春竹的声音很冷,让海少爷听出了一丝提示和警告的意味来。
顾春竹顺着她的指尖看到了被她嫌弃成渣滓的几盆花,嘴角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潘氏,你说够了没有。”顾春竹实在不肯意听到有人在本身面前这么诽谤本身的心血,声音冷冷在她身后响起。
顾春竹的话如同巴掌落在海少爷的脸上一样,当场让他的脸红辣辣的,非常下不来台面。
她紧低着头,不敢去看晴夫人的目光,直觉芒刺在背,腿一软扑通一声当着世人的面,跪了下去。
“提及来,明天的事情,倒是提示了我一件事。”说着,顾春竹戏谑的指着门口比划了一下,“今后我要在我的店门口立个牌子写上,狗与海少夫人不得入内!海少爷感觉呢?”
海少爷说完提起衣角,回身就往楼下跑去。
没想到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下子轮到顾春竹有些傻眼了。
“潘氏,你此次如果再不肯改过,归去就给我跪祠堂!”海少爷忿忿的骂着,但是不提及祠堂两个字还好,一提及这两个字,本来安静看戏的顾春竹不干了。
“谁送的?”晴夫人瞪圆了一双眼睛,咬牙切齿的道,“你说的这两盆上不了台面的花,就是我送的。”
“潘氏?”海少爷夹着菜的筷子一顿,眉头一皱叮嘱了柳溪娘一句,“你在这里等我,我下去看看。”
“前次我去海府,你罚潘氏去跪三天祠堂,她跪了吗?”她嘲笑的将目光看向潘氏,“我记得没有吧,下午就呈现在了我的铺子里,和我争抢同一件衣裳来着。”
但是晴夫人岂是息事宁人的主,天然是由不得一点怨气压在心中的,更别说她现在面对还是非常纤细的潘氏。
“看你这神情,仿佛是对我的话完整不放在心上啊。”潘氏指了指一边桌子上的客人道,“真是有救了,和你这几盆破花一样的渣滓。”
“潘氏,你不在府里好好待着,出来给我丢人现眼做甚么!”海少爷指着潘氏的手,因为气愤而变得颤抖,“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还是一点都听不出来,你的眼里是不是真的一点端方和家法都没有了!”
他原本来菊花宴的打算里,就没有潘氏,也不晓得她是如何呈现在这里,又是获咎了谁,惹出了这么一场闹剧。
“潘氏,你该不会真的觉得你本身很有目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