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嫌贵的把头缩了归去,沉着眉头,高低嘴皮子一碰,嫌弃的说道:“这桶里黑乎乎的,也不晓得是不是掺了死的虾子。”

“行吧,小嫂子你这做买卖还真是精得很。”大娘抠抠索索挺不甘心的从荷包里取出五文钱塞进了顾春竹的手里。

顾春竹听了,也明白了这收钱的男人大抵近似于宿世的城管,或许是收庇护费的地痞,这个钱收的挺公道的,想来跟摊估客相处的也不错。

顾春竹给她舀了满满的一碗河虾倒在她篮子里,大娘这才眉开眼笑的走了。

“我也要一碗。”

日头也靠近中午了,剩下的不好卖带归去自家吃也成,顾春竹把木桶放进背篓里筹办收摊子了。

“哎哟哟,晓得了晓得。”大娘忙挡着脸说道,不过嘴上仍抉剔的说着,“还是贵了,这虾子都没几口肉的。”

顾春竹走着就把明天赚到的铜板拿出来数了数,足足有三十三文,加上给大爷的三文,应当是赚了三十六文才对。

“小嫂子,我能够买小半碗吗?两文钱的。”那大娘前面的一个婶子挤上来讲道。

“明儿钓到了虾子我还来,您先收着。”顾春竹转头扬了个笑容给那大爷。

一下子就卖出去了三四碗了,顾春竹每次收钱听着铜板的碰撞声,浑身的疲惫烟消云散了去。

这大爷递过来的白菜约摸有五斤重,顾春竹的摊子跟他的挨的近,晓得这白菜是卖一文钱一斤的,补了三文钱畴昔。

又一波的呼喊声陆连续续的吸引来了客人,本来就六七碗摆布的河虾卖了就剩个一点点了,半碗也不敷了。

三五个买菜的人就围聚了过来。

“一碗五文钱。”顾春竹答道。

“新奇的虾子哩,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呀!”顾春竹呼喊了起来,学着宿世那些夜市上摊主用个高音大喇叭无穷循环的呼喊词。

本来过来瞧鲜虾的摊贩都散去了,顾春竹的摊子前又规复了冷僻,她内心忍不住有些发慌,这河虾一点没卖还花出去十五文钱,不免有些肉疼。

“哟,猪油炒虾子,这不是华侈猪油嘛!”大娘叉着腰,还是等着顾春竹贬价。

“没事,本身种的不值钱。”大爷客气的摆手。

阿谁挑刺的大娘见顾春竹半晌不说话,又砸吧着嘴道:“要不三文钱,我就来一碗。”

只是人家用的喇叭,她用的嘴,大声喊了几次,腹腔都因用力有些模糊作痛来着,不过这呼喊也是有效果的。

“小嫂子,你等一下。”卖菜的大爷喊住了顾春竹。

有了这个婶子开门红的买卖,有些客人见顾春竹这做买卖也是实诚的,也就开口道:“给我来一碗。”

顾春竹收下了两文钱,内心也是欢乐的。

顾春竹心内发笑,本来不是砸场子的,说她东西不好,只是为了砍价。

“小嫂子,你这碗。”大爷哭笑不得,顾春竹急得连装虾子的碗都忘了拿。

“各位都看清楚了,这虾子是我从河里一只只钓的,绝对都新鲜,没有一只死的。”顾春竹说着,伸手从木桶里捞出河虾。

但愿河虾能卖出去是最最首要的!

顾春竹看着卖菜大爷摊子下水灵灵的明白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能呀,我求之不得呢,家里才种了菜秧子,想吃到菜也没那么轻易。”

“大娘,这但是夏季了,再过段时候河里能够连鱼都不太多了。”顾春竹提示道,也是为了不贬价。

顾春竹神采有些不多数雅,这大娘看起来不像是来买虾子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这多了个进项,顾春竹对于手上的银钱看得也没那么紧了,本来她当了簪子余下六钱银子,苏望勤又给了她两钱银子,又交了十五文一共就是八钱十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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