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赖，旁观者清。也信赖，墨上筠是确切有主张后，才会找她来这么一次行动。
季若楠将墨上筠的建议几次想了两遍，最后同意了。
“299是本身找上门来的。”季若楠没有遮讳饰掩的，安然道，“她是三月考核的学员，我对她有一点印象，就各方面表示而言，都还能够。她主动提出来帮我刺探学员的环境，我当时恰好对她们不太体味，就承诺了。”
“恰好我们组有人当了次‘黄雀’。”墨上筠不紧不慢道。
深吸一口气，季若楠垂垂平复下来，点头道：“你说。”
当然，还要委宛地保护白芃，明着不指出“卧底”的身份，并且夸大“卧底”也是无辜的，以来提示那些晓得卧底就是白芃的人对“卧底”不要心存成见。免得白芃会是以事被伶仃，时候久了惹出甚么事。
“甚么？！”
她所说的“隔壁”，天然是指阎天邢的办公室。
不过，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