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动我家大人!”

“来人,将这四人十足都给我抓起来!”

“陈大人如此抓人,不颠末鞠问,难不成已经把炎州城当作你家的后花圃了不成?”许新年沉声道。

目睹这些捕快的刀,都要落在了许新年的身上,赵正风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吼怒一声,一把举起来了上百斤重的桌子,朝着一众捕快们扔了畴昔。

公然,在听到许新年的话以后,陈世充只是淡淡一笑,轻视道:“本官身为炎州城的知府,既然抓人那便是已然证据确实,尔等犯了盗窃罪,天然该当押入大牢。”

如果四大炭行与他都是合作的干系,此行此举不就是在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直接将他们四人给拿了下来。

这到底是那里来的怪人?

阎厉听的头皮发麻,一边是本身的顶头下属,别的一边更是掐着本身的小命,非论是哪一边,都不是本身能够获咎的起的。

一言一行之间,就直接鉴定了许新年等人的罪名,就连根基的鞠问环节都给跳过了。

除非...

可骇如此!

如此便是两端都抓了,坐收鱼网。

说到这许新年回身看向围在街道四周那乌泱泱的老百姓。

若不是许新年等民气中有底气,如果换成普通的浅显老百姓,恐怕此时早就已经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了,在炎州城当中,知府大人要抓人,那你就只要被乖乖抓的了局。

陈世充神采阴沉,在炎州城当中为官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瞥见了敢当众抗法的,“你们酒囊饭袋一个个都是干甚么吃的?拿着衙门里的银子,现在几十人却连三个小毛贼都拿不下来!”

这才是一个普通的流程。

“早晓得本日这浑水都成了如许,我就应当直接在家中装死。”此事阎厉的肠子都毁青了,如果他咬紧牙不来此处,那最多也就是被陈世充惩罚,而不会像现在如许落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阎捕头你等还愣着做甚么?莫非也想成为那三人的翅膀不成?”特别是在翅膀二字的时候,还特地减轻了声音。

就连在人群当中的阎厉也被这一下砸的晕头晃脑,他那里想的到这个壮汉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就连十几个捕快都被一下给砸翻了。

公然,在四人被抓以后,陈世充立即将目光放在了许新年等人身上,轻描淡写道:“阎捕头,这三名贼子盗窃四大炭行当中的柴炭,以盗窃罪论处,抓回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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