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时过境迁,不晓得太子殿下是否还记得我之前奉告太子的良言,亦或是太子你已经不记得了?”
青书微抬了一下眼眸,放动手里的书卷,看着安柏,开口说道:
“那我只好冲犯了。”
听到青书的话,安柏忍不住摇了点头,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青铜的带着链子,上面缀着一个圆圆的东西,收回清脆的滴答声,在青书的面前一晃。
“昏了畴昔,现在还没醒,摄政王正陪着呢,不过传闻明天来了一个医术很短长的赤脚和尚,真的将蛊虫压抑住了,不然阁主你也不会反噬的这么短长。”
安柏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宫晟,声音带着一丝迷惑和摸索的开口问道。
“噗……”
“你想让我解蛊?”
墨含游移的看了安柏好久,晓得他是萧钰请来给卫轻裳治病的,眸中的防备更深了,随即开口说道:
听到安柏的话,青书的眸中暴露一抹神采,固然他不信这类事情,但是还是情愿尝试一下。
青书的话,让墨含对安柏的防备少了几分,倒是看着他走到了前面,忙跟了上去。
“请。”
“我与霓裳无缘,强求必然不得善果?”
“你还是走吧,孤说过,逆天而为,孤就要看看,不得好死究竟是甚么了局,师父你若无事,便走吧。”
安柏忍不住摇了点头开口说道。
安柏倒是浑然不在乎,只要能留下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不会在乎别人如何看他的。
“甚么人?”
“是甚么和尚?”
鲜血喷涌而出,青书的神采又白了几分,伸手接过了墨含递过来的帕子,悄悄擦拭了一下,又放了下来,声音有几分衰弱的开口问道:
安柏看着青书,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他有些惨白的唇色,随即开口说道:
听到墨含的话,安柏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长得有些凶神恶煞的脸配上悲悯的语气,如何听如何奇特。
“母蛊已经出来了,端畴昔便能把子蛊引出来了。”
眸光垂垂的涣散,青书看着安柏,眸中闪过一丝甚么,却很快便消逝了,最后却都化为了乌有。
看着青书躺在了榻上,安柏看了眼从门外将墨含放倒了的宫晟,一边撸起青书的手臂,看着那青筋到处游窜的一抹影子,行动利落的掐住了命脉。
听着安柏的话,青书反问了一句,随即微微摇了点头,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和尚?”
安柏一身败落的粗布麻衣,还缝着补丁,本来光滑的头现在也长出了一茬墨色的头发,脖子上还挂着一大串的佛珠,这一身打扮看上去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