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摆着金龙长桌,皇上皇后并肩而坐。皇后已经换下了正装朝服,换了一件绣着五彩金凤的褚色号衣,看上去雍容华贵。

皇后见状,固然心中不满,但也明白皇上的企图,便不再多言,转而号召其他嫔妃和皇子公主们退席。宴席上,太子和夜北澈相互敬酒,谈笑风生,而公主们则低声细语,交换着宫中的妙闻。全部宴会厅一派平和。

天子楚光誉当年不过是个闲散王爷,与皇后也是少年伉俪,故即位后直接封了皇后,即使对贵妃格外宠嬖,也从未失了对皇后的信赖和尊敬。

“爱妃慎言,”皇上朝她招招手,“快些退席吧。”

后宫嫔妃未几,本日被准予赴宴的也只要宁妃,慎嫔,兰嫔,越朱紫,刘朱紫,徐常在等廖廖几位。

早晨,皇上特地叮咛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设席,相谈甚欢的几人一同前去。

“贵妃安好。”

“贵妃娘娘到——”内侍尖细的声声响起。

月华公主的神采快速变得惨白。

“本日实为家宴,无需如此繁文缛节。”皇上看来兴趣颇高。

秦挽湘抬眼正见到贵妃景醉秋搭着小寺人的手走了出去。

皇后皱着眉,“贵妃确切应当学一下言传身教,本日皇上特地在此设了家宴,你姗姗来迟也就罢了,二皇子竟是到现在都未曾现身,实在是不把皇家的礼节放在眼里。”

本日没有呈现的那位二皇子传闻相称乖戾,不过秦挽湘晓得传言向来当不了准的,比如他身边这位不就一向被传“凶恶残暴,喜怒无常”吗。想得风趣,她不由得看了身边人一眼。

“这便是摄政王本身遴选的王妃吗?”

几人上前见礼。

俄然侍卫仓促进殿禀报,二皇子到了。

一时候殿内温馨了下来。

景贵妃立即噤声,她明白皇上的意义,赶紧赔笑道:“是臣妾讲错了,还请皇上恕罪,皇后娘娘莫怪。”

“听闻二皇子妃出身王谢,秀外慧中,与二皇子才真是一对璧人。”秦挽湘听得出他是在挑衅,可惜伸手不打笑容人,夜北澈不便跟他计算,她秦挽湘可不惯他,本日她也忍够了,这对母子真是不竭应战她的耐烦。

秦挽湘回过神来,目光落在二皇子身上,心中不由有些迷惑。传闻中的二皇子,脾气乖张,行事诡异,本日一见,却并不如传言那般放肆放肆。他的眼神固然通俗,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落寞。

“容我先向父王母后告罪,等会儿再向摄政王赔罪。”

世人也起家对着贵妃见礼。

皇上无关痛痒地训了他几句便放他退席了。

秦挽湘起家回礼,淡笑道:“二皇子谬赞了,挽湘不敢当。”

景贵妃对劲地看了皇后一眼,她微微欠身,表示领命,然后徐行走向早已为她筹办好的坐位。

夜北澈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感觉二皇子本日有些分歧,特别是他看秦挽湘的眼神,他很介怀。

“臣妾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嫔妃未几,皇上膝下的皇子公主也不甚富强,除了皇后所生的大皇子被封为太子,贵妃所出的二皇子和宁妃所出的三皇子都没有正式册封,公主们更是不管嫡出庶出一概没有封号,那位月华公主恰是独一的嫡公主。

皇上闻言,悄悄叹了口气,目光中流暴露一丝无法。他摆了摆手,表示皇后不必过于责备,然后转向景贵妃,暖和地说:“爱妃无需过分自责,本日是家宴,重在敦睦,不必拘泥于末节。至于二皇子,他向来桀骜不驯,或许是有事担搁了,稍后朕会派人去寻他。”

酒过三巡,二皇子端着酒壶走到夜北澈身边,“本日是恭喜摄政王新婚大喜,你能娶得如此才子,真是羡煞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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