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站在柜台后的女人见来人忙笑着迎了出来,叫两人穿着华丽,明显并非平常闺秀。一边筹措着让下人上茶,一边带着二人观光?

夜南俪见她看得当真,咬咬嘴唇,“嫂嫂,南俪有个不情之请。”

秦挽湘忍不住想要对这个小女人好一些。

“这有何难?”

“那真是太好了。”

绣衣坊跟采蝶轩在同一条街上,是一间三进的二层店铺,固然坐落在繁华的贩子当中,却古朴而高雅。檐角飞翘,雕梁画栋,门楣吊颈挂着一块精美的牌匾,上面雕刻着“绣衣坊”三个古篆字,透出一种光阴沉淀的神韵。

俄然,一个讨人厌的声声响起——

夜南俪跟从秦挽湘入坐,点了几样招牌菜。菜品色香味俱全,每一道都让人赞不断口。夜南俪咀嚼着美食,眼中尽是满足和幸运的光芒。

玉琼酒楼离得并不远,二人也就没有乘坐马车,并肩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行人络绎不断,摊贩的呼喊声、小贩的叫卖声交叉成一曲热烈不凡的都会交响乐。阳光透过裂缝间的叶影,洒在青石板上,班驳陆离。

夜南俪闻言,眼神闪动了一下,悄悄接过帕子揭示给秦挽湘看,那朵绣在帕子上的花儿栩栩如生,仿佛要从布猜中跃但是出。“这朵花是我新学的‘苏绣’技法,讲究的是细致和立体感。”她解释道,言语间流暴露对绣艺的酷爱和研讨。

“唉,王妃不记得也情有可原,”在秦挽湘的旁敲侧击下,周嬷嬷娓娓道来,“夫人嫁进秦家一年有了身孕,你当时才六岁,有次玩闹时把夫人推倒了,夫人小产以后一向没能再次有孕,您当时——也是年幼不懂事儿,硬是不肯服软,那以后夫人与您才日渐生分的。”

“以往在宫中时,皇后娘娘管束甚严,我——从未出过宫。”

夜南俪回过神,浅笑着走近,“我绣了条帕子,想拿来给嫂子看看。”

“吆,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方才麻雀变凤凰的摄政王妃吗?”

即使秦挽湘对此并不感兴趣也不由得感到叹为观止,夜南俪更是对那些精美的绣品爱不释手。

秦挽湘转过甚,眼神冰冷的看着林淮旭。

夜南俪出去的时候,便看到秦挽湘左手托腮,右手在纸上写写画画,时不时停下来思考些甚么,日光斜照在鬓边,打的睫毛也像染成金色一样,眼尾的泪痣若隐若现,肌肤胜雪,端是一名绝代才子,她看着,竟像是看呆了。

“啊?”秦挽湘难堪地看着她手上的帕子,“我对刺绣一窍不通,不过你这朵花看起来钟灵毓秀,定是极好的。”

秦挽湘见她喜形于色也忍不住欢畅。

绣坊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储藏室,内里堆满了各种质地的绸缎、纱罗,以及各种色彩的丝线,每一种都有其奇特的光芒和质感。另一侧则是一个小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关于刺绣技艺的古籍,这些都显现了绣衣坊的秘闻。

“那可请好。”夜南俪一双杏眼弯成两弯新月,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清爽而又光辉。

秦挽湘并不焦急,坐在楼下喝茶,等着夜南俪遴选了一些绣品和丝线,叮嘱陈锦把账付了,然后把东西拿回王府。

“听闻京中的绣衣坊的技艺乃是“天下第一针”亲传,南俪非常想去见地一下。”

秦挽湘固然看不懂针法技艺,但也被帕子上的精美工艺所吸引。

二楼则是绣娘和裁缝做活的处所。一张张宽广的绣架整齐摆列,绣娘们身着素色衣裙,头戴薄纱,用心致志地在丝绸上穿针引线。她们手中的绣花针如行云流水般穿越,每一下都精准非常,丝线在她们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绣坊的角落里,一名教员傅正在调配染料,各种天然植物的粉末异化在一起,构成丰富多彩的色彩。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