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利箭划过了手臂,这是直接射在了手臂上,偏了一些,运气好没有伤到骨头。

温快意喝了半碗粥,吃下第二块葱花饼时,速率慢了下来,也才有空回她的话:“你不明白。”她是没经历过拍戏时一日三餐都是寡淡的剧组盒饭,歇息了还不能吃太多怕会胖起来的日子,现在有这得天独厚的前提,她天然要好好享用。

声音不重,也挺好听的,温快意能如何办,换药呗。

“妾身吃饱了。”温快意看到他以后,感受刚刚才五分满的胃,现在一下涨到了七分满,有了饱意,不想吃了。

翻开药箱,内里已经筹办好了要上的药膏和纱布,温如定见没有水,让豆蔻去取些烧开的水来,趁着这空地,回身替他卷袖子。

温快意眼角抽动,将葱花饼拿起来放到桌上,手抽出来的那一下,厉其琛的眉宇微动。

还不晓得害臊两个字如何写的温快意,很快便伸了手去捡葱花饼,那位置掉的独特,因为人是坐着的,跨部的位置衣袍有些凹出来,那葱花饼就掉在凸起的处所,朝外露着他咬过的那边角,仿佛是在喊“快救我出去”。

对于颜控的温快意来讲,就是那天在银楼里,买下摇钱树时,他和摇钱树一样让人挪不开眼。

温快意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到嘴里,热乎乎的,油烙过后表皮有些酥脆,咬下去内里又是软糯的,期间爆开来的葱花香味,细嚼之下还能尝到点葱花的甜,三两口的,温快意就吃下了一块。

“……”

豆蔻笑了:“夫人吃甚么都感觉好。”

放到桌上后翻开盖子,葱花香更浓烈了,豆蔻从内里端出两碗一瓮,瓮内是小清粥,碗里放着的是葱花饼和烧肉。

温快意回小天井后等了有两刻钟,豆蔻返来了。

这段台词用来描述他也并不为过,厉其琛模样生得不是普通的好,也无怪都城里的女人趋之若鹜,只是此人不爱笑,冷峻傲然,叫人不敢生出靠近之心,可她见过冰雪溶解的那一刻,他笑起来的模样,糅杂着那番气势却又是纯粹,只一眼就能让民气跳如雷。

厉其琛嗯了声坐下来,豆蔻反应的快,忙添了一碗清粥端到他面前放下,厉其琛没有动,只看着温快意:“如何不坐?”

温如定见他在看桌子,便顺了一句:“王爷还没用饭吧?”

恰好,如何恰好?

但看到纱布内透出来的血迹后,温快意的神情有了些窜改,她记得他受的是箭伤,那箭头她在廖王府也看到过,尖端有半指长,扎入身材味是甚么感受?

“结果不错啊。”温快意看血这么快止住,露了一抹笑意,听起来还挺对劲的,实际上,这药粉应当与敷的药膏混在一起用,像她这么倒法,天然止血的快。

这感受,实在有些奇妙。

温快意走到桌旁福身:“王爷。”

豆蔻端了一盆烧开的水出去,温快意将纱布浸润下去,稍凉些了后,绞干后替他擦伤口四周,擦洁净了后开端翻药箱,还真有止血的伤药,翻开来内里是褐色的粉末。

“是不是很疼?”温快意看到他手臂颤了下,也是下认识的行动,将那瓶子放到小桌上,直接伸出双手当起了扇子,对着伤口挥了起来,还鼓气悄悄吹了吹,收回了“呼呼”的声音。

温快意初时没领悟过来,很快,她记起了他右手是有伤的,右手有伤不便拿筷子和勺子,总不至于要让他用陌生的左手,那如何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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