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望了一眼,顿觉头晕目炫,滚滚河水奔腾着,假定王妃真的跌落下去,会不会……
统统暗卫都派了出去,四周的几个村落的路暗卫都细心搜索着,但是到现在也没有通报动静的炊火在空中炸开。
琴音还是婉转委宛,约莫一盏茶的时候,纱幔后缓缓传出一道清越的声音,倒是难辨男女,“你肯定那粉媚的剂量充足?如果忠义王提早找到了那小女娃,这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但愿不是景闲随,如果用如此卑鄙的手腕,他定要他支出代价。
“好疼……好冷……好热……”景闲随的身子颤抖不止,声音嘶哑的嚷嚷着。
山洞里柴禾早已燃烧殆尽,男人的衣衫随便的落在地上,从干稻草上被压过的陈迹看,之前这上边的人是躺着的。
尼玛!都晓得喊冷喊热了,如何还不睁眼?
上边的黑衣人满目狰狞,“特么的,让这小女娃给耍了,不过她方才说左手拿蛋,右手拿石头是甚么意义?”
“王爷,远处有一个山洞,暗卫在里边……”曾黎的话还没有说完,苏瑞寅便脚尖一点,向着山洞飞掠而去。
“这……”为首之人犹疑了一会儿,“那河水甚是湍急,并且三皇子仿佛受了甚么严峻的内伤,神采惨白,且昏倒不醒,加上又受了那么严峻的箭伤,部属估摸着他们必会被河水冲到下流。”
从没有一刻,苏瑞寅的心是这么的乱,手摩挲着那三个标记,他面色阴沉的道:“这三个字符绝非小鱼儿所刻,曾黎,当即去查,本王倒要瞧瞧究竟是谁吃了大志豹子胆,竟然敢把主张打到本王的王妃身上。”
若冰钻入草丛当中,不过一会儿便叼出一个红色的雕着鱼形斑纹的腰佩,苏瑞寅瞳孔突然一缩,小鱼儿的腰佩既然落在这里,那么小鱼儿必定就在这四周!“曾黎,号令暗卫在这四周细心搜刮。”
心更加焦心,真不该听师父的,“曾黎,不要放过任何一点儿蛛丝马迹。”
“王爷您别焦急,王妃吉人自有天相。”曾黎身披蓑衣应道。
她不会有事,不会!
……
苏瑞寅面色乌青,“闭嘴,她不会有事的!”不是有仇恨值吗?不是可觉得她抵挡伤害的吗?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那三个奇特的标记,“走。”
苏瑞寅看着若冰捧着的那枚玉佩,迷了眼,景闲随可真是厚颜无耻!昨日他把玉佩交给他时,就是要让他知难而退,怎料他竟还是与小鱼儿胶葛不休。
苏瑞寅现在心急如焚,腕上的同心手钏非常的热,上回与小鱼儿特地研讨过,只要她的血滴到了同心手钏上,他的这只墨玉同心手钏便会非常灼烫。
“你本身归去尝尝不就晓得了?”为首之人戏谑的挑了挑眉,这小女娃有点儿意义,不然也不能让三皇子如此绞尽脑汁的想从忠义王身边夺走,最后向下看了一眼,“好了,归去如何回话都有点儿数,特别老七你。”
“出去,莫非还要让本王说第二遍吗?”苏瑞寅一脸的阴沉,压过的稻草,混乱丢着的衣裳……苏瑞寅按着发胀的眉角,内心号令着:景闲随,你若敢动小鱼儿一根手指头,本王定灭了你!
“王爷!”曾黎大喊着,就要一同跃下,却被苏瑞寅挥出的一道内力掀翻,“天亮前必然要查到究竟是谁在背后脱手,不然提头来见。”
为首之人冷嗤一笑,“如许的事你做的还少吗?”
纱幔以后,琴音乍然变得激越起来,那人冷嗤一笑,“你都能想到的事情,莫非忠义王不会想到吗?蠢货!”
若冰“咳咳”两声,伸着小短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苏瑞寅拧了下眉,身形一掠便是向着若冰方才指着的处所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