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摄政王,已是万人之人,就算帮手太子即位,那你也是权倾朝野,君家为忠百年,你当真要毁了君家忠名,当真要让君家列祖列宗,让你父王他们为人不耻吗?”
君璟墨仿佛看破了元成帝在想甚么,扬唇淡声道:“这大燕的确有我君家一份,可这些年倒是你李家坐享繁华,你既然说我是乱臣贼子,那我天然要另取国号。”
“你活着,没人在乎,你死了,也还是没人在乎。”
元成帝听到君璟墨的话,神采猛的惨白。
为皇时,统统人都叫他陛下,哪怕是当皇子时,旁人也只会尊称他殿下。
“你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困缚在这御龙台走不出去半步。”
“先帝他们早就晓得你和陈王想关键死我父兄的事情,乃至于阳荆谷的事情中,若非有先帝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陈王和你,你们如何能够那么轻易成事?”
君璟墨听着元成帝的话,看着他眼底要求之色,只感觉风趣至极。
“如何样,陛下,做个亡国之君的感受如何?”
他如何敢……他如何能?!
“别说我本日不屑杀你脏了我本身的手,我就是当真在这里杀了你,那又能如何样?你还觉得你还是是当初阿谁高高在上,万人敬佩的天子?”
元成帝脸上一僵,下一瞬不敢置信道:“君璟墨,你……”
“你不能,你不能!!”
他脸上不带半丝温度,就那么低眼看着元成帝说道:“未曾虐待?呵……”
“李敬元,事到现在,你还当本王是傻子吗?”
元成帝被吓得后退了半步,等触及君璟墨眼中讽刺以后,强撑着惧意怒声道:“你猖獗!!朕是大燕的天子,是天下之主……”
“大燕都快没了,何来的天子?”
元成帝口中的骂声早已经收了返来,那瘦的吓人的脸上尽是惨白,急声道:“君璟墨,这些年朕待你的确有所不对,但是皇室其别人未曾虐待过你。”
“阳荆谷一战,你和陈王联手害死我父兄,皇室若不虐待君家,为何要替你讳饰,他们若不虐待我父兄,当年你离京两载,权势全无,又是仰仗着甚么东西重返都城的?”
元成帝神采蓦地煞白,一把放开了周录,上前抓着君璟墨的衣袖嘶声道:
元成帝当了十几年天子,已经好久没人再叫过他姓名。
君璟墨眼尾微挑,言语刻薄:“至于天下之主,你害死我父王,容不下孟家,到处玩弄权谋,让得朝中忠良受屈,奸佞横行,以你这般气度狭小,自擅自利之人,何来的他的天下?!”
他觉得君璟墨只不过是想要篡权罢了,觉得他只是想要阿谁皇位,却没有想到他连大燕的国号都不想要了,这大燕是君家和李家打下来的,“燕”字国号更是君家和李家先祖共同选的。
“你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被拔了牙的老虎,明知是困兽之斗,明晓得逃不出去,却还张牙舞爪不知服软。”
现在俄然被叫了名字,元成帝神情愣了一下,下认识的昂首看着君璟墨,就听到劈面的君璟墨冷嘲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