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姜云卿低斥了一声,“谁叫你之前断了药,还敢那般糟蹋身子的,忍着!”
“你是男儿,不是女子,做甚么弄出这幅不幸巴巴的模样来,不晓得的还觉得我如何你了。”
季姑姑嘴唇动了动,想说两人这般环境有些于礼分歧,盛锦煊年纪再小也是男人,而姜云卿更是郡主,跟盛家公子这般“chi身luo体”的在一起,实在过分分歧端方。
姜云卿:“……”
如果叫人看了去,还不晓得会说出甚么话来。
……
姜云卿有些无语:“别拿这幅模样对着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疼……”
“疼也忍着。”
姜锦炎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
徽羽闻言嗤笑了一声:“郡主不过是替人看诊,如何就损了清名。”
姜锦炎还是不说话,只是瘪着嘴。
徽羽看了她一眼:“有甚么不好的。”
姜云卿被瞧得几乎翻脸,这小王八蛋是摸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用这幅面孔得了好处以后学会得寸进尺了?
姜锦炎抬眼有些不幸巴巴的,小手张着悬空落着,一副无处安设的架式。
“徽羽女人,郡主和盛公子……这是不是不太好?”季姑姑低声说道。
姜锦炎见姜云卿又气又恼又无法的模样,侧着脑袋在她手内心轻蹭了蹭,欢畅的笑眯了眼睛。
姜锦炎有些委曲的垂着眼睛,手里抓着姜云卿的裙摆时更用力了些,姜云卿见状直接将裙摆扯了出来,皱眉说道:“衣裳都快被你扯破了。”
“郡主和盛小公子干清干净,不过是平常医患罢了,只要那心有肮脏的人,才会拿非常的心机来瞧他们,更何况若说清名二字,皇家有谁比我家蜜斯更洁净?”
姜云卿对姜锦炎半点都不避讳,两人之间更是没有甚么男女大防,乃至行动之间另有种说不上来的密切。
季姑姑:“盛公子他没穿衣裳……”
姜锦炎也不晓得是吃痛还是如何的,满头大汗的趴在椅子上,手中拽着姜云卿的裙摆嘴里低声嘟囔着甚么,而姜云卿就那么动手在他光溜溜的背脊上扎针。
“内心洁净的人,看甚么都会洁净,而内心尽是阴暗龌蹉的人,才会瞧着甚么都是龌蹉。”
徽羽看了眼季姑姑脸上的神采,扯扯嘴角:“季姑姑见过哪个大夫替人扎针的时候,还要穿衣服的,穿戴衣服那金针还刺得出来吗?”
季姑姑跟着徽羽一起过来送沐浴用的药汤的时候,就瞧见这幅场景。
姜锦炎瑟缩着轻叫。
姜云卿刚才硬起来的心肠刹时土崩崩溃,只感觉他这软绵绵的声音像极小猫,那不幸巴巴的模样更是让人手痒。
季姑姑话语一噎:“但是郡主清名有损,如何是好?”
姜云卿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伸手在他脑袋上挠了一下,嘴里低声说了他几句,然背工指在他头顶上悄悄按着,替他减缓着身上的疼痛。
姜锦炎不说话,就那么瞧着她。
姜云卿让姜锦炎褪了外衫,解下了上衣,光着背脊趴在藤椅之上,替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