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赤邯天子,如果你没有得了皇权,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势,你现在能够带兵来此?你又如何能够将我堵在这里峡谷当中,仗着身后这些人诘责于我?”
“我在赤邯数月时候,哪怕与你在一起时,也大多是在帮着你获得你想要获得的东西。”
“这些东西向来都不是我想要的,你跟了我两个多月,晓得我所做的全数事情,你应当晓得我想要的是甚么!”
姜云卿闻言微歪着头说道:“晓得又如何,莫非姑姑想要,我便必然要成全吗?”
“我在大眼有本身喜好的人,在大燕更有不能舍弃的亲人朋友,大燕对我来讲,是归属,是畴昔,是重生也是将来,那边有我不能罢休的统统。”
而姜云卿则是靠在车辕之上扬唇调侃道:
魏寰被姜云卿毫不包涵的讽刺说的神采阴沉,却找不出半点辩驳的话来。
“这人间向来都没有甚么分身的事情,皇权帝位和心中所想,总要舍弃一样。”
“我帮姑姑得了皇权,而你对我罢休,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再说和我这个不靠谱的侄女比起来,权势在手,任你施为不是更好吗?”
“如果你这还叫是吃了亏的话,那其别人还如何活?”
魏寰听着姜云卿的话后,脸上神采丢脸了几分。
“但是姑姑,你看看你身后的这些人,看看紧随在你身边的这些保护兵将。”
“姑姑该当是不肯意的,对吗?”
她说完以后,脸上带着浅浅讽刺。
“你不消跟我说这些东西。”
她神情沉着的说道:
“姑姑,你能随口说你不在乎,不过是因为你现在已经获得了,若没获得,你又如何能够等闲说出不在乎三个字来?”
“姑姑现在得了皇位,手握皇权,成了这赤邯天下的主子,万民臣服天下共敬,不管如何说姑姑当初都是赚了的,姑姑怎能说你本身吃了亏?”
“姑姑想要留我在赤邯,可曾问过我是否情愿?”
“如果我奉告姑姑,让你放弃报仇,让你健忘畴昔,放下心中对魏璋的恨意,放弃拓跋一族的仇恨,只着眼于将来,我便留下来,姑姑情愿吗?”
姜云卿看着神采丢脸的魏寰轻笑了声,笑容里尽是毫不粉饰的讽刺:
姜云卿说完以后,昂首看着神采变幻不竭的魏寰,淡声说道:
“那一日行宫当中,我的确是瞒着你分开,但是说到底我也未曾做过甚么伤害你的事情。”
“姑姑能为了你心中的那些动机而舍了皇权帝位,只为了留下我在赤邯,那我天然也不肯意为了那些东西便舍弃了我地点意的统统,另有那些于我来讲重逾性命的人。”
“你说你不在乎皇权职位,不想要万民臣服,更不在乎高高在上的权势。”
姜云卿心中想着退路和分开的体例,脸上倒是没有暴露半点异色来。
“皇权,帝位,名誉,财帛,那万民敬佩的光荣,另有高高在上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