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让他们感觉肉痛不止,却又不会让他们因为他所要的这些东西太多难以接受而触底反弹,完整撕破脸面舍弃了魏寰,另寻新君。
齐文海见魏寰想通,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我们如果回绝了燕帝,完整与他撕破脸面以后,到时燕帝直接让他留下的人在朝复兴风作浪,乱了我赤邯,岂不是丧失更大?”
君璟墨便要了两百万。
“陛下,老臣晓得您难以忍耐被人如此威胁,但是燕帝固然要的狠,可好歹他也没有赶尽扑灭,还给陛下留了一线退路。”
齐文海和闵敬元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筹算,以是提早让户部的人统算了国库和朝中的东西。
命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钱没了,能够再有。
她没了任何能够拿捏君璟墨的东西,而君璟墨却能随时要了她的命。
这般本领,谁敢说君璟墨不是早有算计?
那零零总总加起来足足三千余万两白银的东西,足以让任何人都色变,哪怕她不是户部之人,却也晓得这些东西一旦给了,就真的掏空了朝中。
“陛下,燕帝和姜云卿情愿放您便是功德,只是未免夜长梦多,我和闵大人等一下便出发归去,让朝中筹措所需的东西,还需陛动手书一封圣旨,让臣等二人便利行事。”
魏寰想通了这些以后,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只是脸上神采还是丢脸,毕竟任谁被扒了一层皮下来,连血肉都被吸干了大半,谁能不肉痛?
朝中存粮三百万石。
君璟墨便要了三千万。
幸亏当初朝中六部,另有一些紧急职位上的人早已经换成了她的亲信,不然这一次这般大出血,指不定朝中另有多少人从中禁止。
以后少说得好几年才气缓过劲来。
国库现在存银只要三千八百万两。
那船只,马匹,珍宝,另有其他东西。
“国库能够渐渐丰盈,粮食能够再存,那些珍宝之物将来也总能再见到更好的,给他们了能够保住赤邯安稳,保住陛下性命,都是值得的。”
“但是燕帝却恰好方才好的踩在我们所能支出的最高代价的底线上面,老臣感觉,燕帝和姜云卿在朝中恐怕还留的有背工,而朝中六部当中,恐怕也另有他们的人在。”
魏寰刚才是真的被君璟墨的狮子大张口给惊着了。
但是她也不是蠢的,又如何能够听不懂齐文海的话?
君璟墨几近都是卡着他们的底线,要了他们所能接受的最大的数额。
齐文海说完以后,才对着神采变幻不竭的魏寰持续道:
特别是现在她已经把统统的事情和隐蔽全数奉告了姜云卿的环境下。
魏寰神采乌黑的说道:“好。”
君璟墨是个冷心冷肺的,她亲身经历过,就更明白,他可不会因为她和姜云卿之间的那点微末干系,便真的对她有所顾忌。
齐文海低声说道:“这世上不会有这么偶合的事情,这些数据满是朝中方才统算出来的,除了老臣和闵大人以外,能够晓得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