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里你们不敢动这东西是怕过分较着,可现在我们这些“外人”来了,你们便能趁机盗窃,再行嫁祸,既得了嫡派不传之秘,说不定还能顺道将嫡派一脉拉下来。”

姜云卿倒是看向地上的左岩:“你说他胆量小,本宫倒感觉他胆量大的很,不然他哪来的胆量跟人同谋家伙本宫麾下之人。”

姜云卿面色冷酷的昂首:“你方才不是还质疑本宫身份,此时怎就一口一个燕后?”

左岩顿时语噎。

左岩刚才俄然被姜云卿抓过来,吓得魂不附体。

左岩之前做的那些筹办没一个是能跟姜云卿对的上的,一时候坐在地上吞吞吐吐。

徽羽凉飕飕的说完以后,统统在场的左家人都是变了神采。

“你们刚才也说了,那密室里的东西只要左家嫡派才气学习,算起来在场这么多人内里,除了左家至公子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转头寻个借口,说左家主和左至公子识人不明,或是引狼入室,以左家秘辛调换好处……随便找个来由,就能将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嫁祸南宫对他的好处可多了去了。”

她不但没有顺着他们所想,反而这般层次清楚的冷酷诘责。

此事本就不是真的,他也不过是服从行事,原想着趁乱将罪名给南宫淮扣实以后,再借机连累到家主一脉,可谁曾想还没等他们将事情闹大姜云卿就过来了。

姜云卿闻言尚且还没说话,徽羽就冷然开口。

姜云卿直接打断了左岩的话,淡然道:“如如有,甚么时候,甚么地点。”

其别人这才想起来,三长老一脉和家主一脉一向反面,他们这么做也不是没有能够。

左昌明怒声道:“你说嫁祸,这对他有甚么好处,他本就是左家人,何必去动左家的东西,更何况这段时候只要南宫淮一个外人出入藏书阁,不是他盗窃我左家传承,这些东西又如何能够会呈现在他的房里?!”

如果能嫁祸胜利,左洪父子弄丢了左家传承,让得左家丢了安身的底子,那族中那些族老和族人又如何能够再服主家一脉。

此时对上姜云卿尽是冷厉的眼神,猛的打了个寒噤,颤声道:“我……族内都是族人,那密室之事世人皆知,只要他是第一次晓得,并且也猎奇……”

“我只问你,有没有亲眼看到南宫盗窃。”

姜云卿垂眼看着颠仆在地上的左岩,“你刚才说你能够证明是南宫盗窃了密室里的东西,那他盗窃东西的事情但是你亲眼所见?”

“南宫从入左家以后,就一向停于藏书阁内,除此以外的时候皆是与我一起和你们左家几位族老切磋医术,此事大家皆能作证,你说他盗保密室中的东西,是甚么时候的事情?”

左昌明神采一变,想要说话。

左昌明见势不妙,赶紧大声道:“燕后是要以势压人吗?小岩胆量小,你却先是脱手后又逼迫,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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