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臣经心极力,一心向着朝廷……”
太傅教他的是明君之道,而他的这些设法无疑是有些离经叛道的。
“并且这两年南梁那些反贼和旧臣不竭闹着匡复皇权,纠集了一大帮子的人四周煽动百姓。”
卿安闻言仰着小脸:
“娘娘都不晓得,那几个故乡伙晓得本身被太子殿下戏弄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
他又不傻,如何能够跟别人说?
姜云卿闻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出声:“你这不亏损的性子,倒是像极了你爹。”
那人被君璟墨的话吓得神采煞白,伸手抹着额间盗汗,颤声道:
“我晓得我晓得,穗儿姑姑给儿臣讲过,说爹爹当年因为赤邯魏帝伤了娘亲,掏空了赤邯国库的事情。”
“等奴婢们和四爷发觉的时候,他满脸无辜的将本身摘的一干二净,然后直接将人送进了大理寺。”
“儿臣如果跟人说了,太傅晓得后必定经验儿臣。”
“穗儿姑姑说,当年娘亲和流浪赤邯,不测遇见了魏帝,爹爹……”
“陛下容禀,实在不是微臣无能,而是三年前那场大战以后,南梁……不,南郡四周破坏,到处都需求银钱。”
君卿安嘟着嘴。
“太子殿下装着不晓得他们心机,该吃的吃,该拿的拿,足足从那几个老东西手里赚回几十万两银子的油水,连带着奇珍奇宝无数。”
“当年南梁未灭之前,你们的户部的人都是等着天上掉钱?!”
“砰!”
姜云卿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姜云卿听着徽羽说着小儿子的“丰功伟绩”,忍不住挑眉:“真的?”
……
身后提着食盒的徽羽笑着说道:“娘娘可别瞧着太子殿下还小,他可聪明着。”
君璟墨在议政殿里访问南郡的财务官员,他手里翻看着南郡这三年来的财报,声音安静:“这就是你们三年来的政绩?”
姜云卿听着他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牵着他一边走着,偶尔拥戴几句。
“微臣,微臣……”
小家伙提起君璟墨的那些过往,眼中都冒着镇静的光。
君卿安有些不美意义:“谁让他们那么笨,还想教唆儿臣和舅爷爷的干系,儿臣总不能叫他们好过了。”
“先前四爷忙着收伏赤邯的时候,顾不得朝里,朝中就有几个不循分的拉拢了宫里的人,想要诱着太子殿下走傍门,想要让太子殿下和四爷反目。”
那册子被扔在了桌上,方才还说话的中年官员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而君卿安脸上也少了之前那种故作老成的模样,规复了几分孩子气,连走路都带上了蹦跳。
“当年你爹被人算计了一回,差点掏空了人家国库,还叫人有苦说不出,你这比起你爹来也不遑多让了。”
君璟墨冷眼看着他说道:“你所谓的经心极力,一心向着朝廷,就是全部南郡三年以来财税年年赤字,你们南郡自从归属大燕以后,不但没有上交朝廷一分银子,反而还年年伸手向朝廷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