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炎像随口解释了句，不觉得意的拉着衣衿遮住了身子后说道：
只是姜锦炎脸上庇护的太好，没瞧见甚么伤势，以是他们才未曾留意。
身边的周远眉心一皱，将他衣裳拉了起来。
“你说你亲眼所见，那你倒是说说，我何时动的手，如何伤的人，用的是手还是脚，如果是手的话是左手还是右手，是脚的话是左脚还是右脚？”
他后背有道陈迹像是甚么东西砸的，从背心直到腰间，那肌肤上都充了血，红肿起来一大片，看着就疼。
程家的一个小厮也是急声道：“伯爷说的对，是小人亲眼所见。”
“我的确伤了他们，可他们也打了我啊。”
“哦？”
“我当时气恼程云海胡说八道，又怒他诽谤皇后娘娘，一时没忍住就冲出来跟他们起了争论。”
只见姜锦炎本来白净柔弱的后背之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另有几处伤口还流着血，看着伤势不轻。
“我幼年气盛跟他们动了手，与程云海厮打的时候耿宏毓从旁帮手。”
“这桩婚事但是皇后娘娘赐下的，程家这到底是打的我妹子的脸，还是打的皇后娘娘的脸？”
“你也受了伤？”
就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一样，咬牙说道：
“我也是男人，好端端的废了他们命根子做甚么？”
“另有，你说我伤了他们，那我先伤的是程云海还是耿宏毓，用的甚么姿式伤的人，当时中间站的是谁，可另有其别人瞧见？”
而堂间离得近的黄显几人更是没一个错过，姜锦炎身上这伤可不是假的。
那人点点头。
“黄大人，临远伯，这京里头的贵公子谁没暗里打过几次的。”
姜锦炎直接二话不说，就将身上衣裳拉了下来，暴露了后背。
那人急声道：“当时你和公子他们打了起来，你趁乱脱手，我们根本来不及拦着，等听到惨叫停下来时，公子他们已经……已经坏了……”
“哗――”
围观的那些女子都是纷繁捂着眼，那些男人倒是看的清楚。
“你们说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我亲眼看到的……”
“但是程云海和耿宏毓的命根子可不是我毁的，谁晓得他们是不是打疯了之时不谨慎踢着了，转过甚来就赖在我身上。”
姜锦炎看着他：“你是？”
那人急声道：“我是程公子的小厮。”
“当然了，他们那么多人。”
临远伯听到姜锦炎避重就轻的话，顿时怒道：“你休得抵赖，当时有人在场，清楚说是你废了我儿。”
“那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如何废的他们二人？”姜锦炎道。
外间一片哗然间。
姜锦炎回顾看着他：“那也就是说，你只晓得我们打起来的时候，你家公子是好着的，打完了以后，他就坏了，你底子就没瞧见是谁伤的他们？”
姜锦炎说着说着，脸上就气愤了起来。
姜锦炎跪坐在地上，一个题目接着一个题目，直接将那人给问蒙了。
姜锦炎看着他：“你说你亲眼所见？”
“我打了他们，他们一群人也打了我，各有亏损，这个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