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庆和奚佑天然也不会思疑,只是没想到这个新入门的小师弟之前竟然这般盘曲。
姜云卿把他们之前筹议好的说法拿了出来,只坦白了言越的身份,另有移植灵根的事情,其他的都照实相告。
“言家刚灭之时,我和璟墨尚且不能包管本身能够满身而退,照顾伤重的宁真、宁琦已是勉强,而越叔又招惹到了劲敌,怕被他斩杀的那些人身后另有别的权势,以是就提早躲来了白渭。”
“宗门流明宗的人在外就没有亏损的,等宗门大选结束以后,我们陪你去见见你父亲,只要让统统人都晓得他得流明宗庇护,而你又被银杉师叔支出门下,今后绝无人敢对他如何。”
姜云卿说的过分安然,而这些本也就是她和言越,以及宁真宁琦套好的说辞,对外都说言越姓宁,是他们世交之人,恍惚掉他们的身份。
“我和璟墨本来想着等我们从沧澜境内出来以后,到时候也有了一些自保之力,再让宁真和宁琦去见他,可现在宁真被银杉师叔支出门下。”
别说是他们受害在前,他父亲报仇杀人在后,就算没有这么一出,他父亲只是因为一些争端杀人与谁结仇,在此以后也没有会不识相的来找宁真父子的费事。
姜云卿见他们两人迷惑,开口解释道:“宁真和宁琦的父亲名叫宁越,也就是当初指导我和璟墨踏入灵修之途的人,他们之前碰到些事情,父子分开近二十年,前不久才在青沪见到。”
“当时候我和璟墨还没碰到师父,在那些世家之人面前的身份本也就是假的。”
宗门之所以是宗门,就是因为他们充足强势,也足以震慑任何人。
不然他们就是在挑衅全部流明宗。
“宁真和宁琦被人欺辱受了重伤,越叔一时愤恚不畴昔替他们报仇,拼着尽力斩杀了伤他们的那些人后,本身也被打成了重伤毁了修为。”
“他怕连累了我们和宁真兄妹,这段时候一向不肯与我们相见。”
“有银杉师叔庇护,天然不惧有人伤害他们。”
可现在宁真既然已经入了流明宗,那他就是流明宗的人。
杜天庆说的理所当然,乃至在旁人眼里看来有些霸道,可究竟就是如此。
如果宁真没有入流明宗,乃至没有被银杉支出门下为徒,那他和他父亲的事情天然没人理睬,也无人在乎他到底是对是错,会不会有人毒害。
杜天庆也是开口:“奚佑说的对,既然当初是你们被人所害,你父亲所为也不过是替你们报仇。”
宁真闻言愣了一下,转眼便暴露大大的笑容来,重重点头道:“好!”
奚佑和杜天庆都是看出来宁真非常隔心,杜天庆猎奇道:“云卿师妹,宁真师弟的父亲是?”
奚佑拍了拍胸脯说道:“我还觉得是甚么事儿呢,放心吧,我们流明宗最是护短,你父亲那事儿只要不是他的错处,就算是真杀了甚么了不得的人,银杉师叔和宗门里也会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