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算弄死了姜庆平那又如何样,莫非还要赔上他们本身?

姜云卿低声说道:

……

弄死了姜庆平是小事,但是要保全姜云卿,要保住孟敏君的名声,更要让孟家不被姜家拖累,才是真正要紧的事情。

孟天硕听着姜云卿的话,眉心紧拧,咬牙寒声道:“那莫非就这么放了他们?”

车中几人都是看向姜云卿。

只是脸上还是丢脸,那眼底煞气积聚之下,更是满满的大怒。

“外公放心,我不会饶了姜庆平和姜家的人,我必然会让姜家把这些年所吞下去的东西一分很多的吐出来,让他们一无统统,让姜家母子替母亲偿命!”

“但是小舅……”

“我已经将当年统统和母亲的事情有关的人都措置洁净,断不会让内里传出半点流言,至于姜庆平……”

“你知不晓得,大燕明律,民告官者需受五十杖棍,子告父者受八十,你如果去大理寺状告姜庆平,除非说出你本身的出身来,不然便要在堂宿世生受了那八十大棍,你是想要活活被打死吗?”

“外公,小舅说的对,姜庆平死不敷惜,但是他却不值得您为他脏了手。”

孟天硕本来也是急怒,被孟少宁压着说了这些以后,那本来冲头的肝火就垂垂减退了下来。

“母亲走了这么多年,我不能搅了她的安宁,我更不能让孟家为了他们赔上了本身。”

“没甚么但是的。”

孟少宁没等她话说完,就猛的打断寒声道:“你觉得你本身是钢筋铁骨?我绝对不准你拿本身的命去儿戏!”

他紧拧着眉心看着姜云卿。

姜庆平该死,姜家更是万死也不敷以赎其罪,但是他们却底子就不值得他们拿本身去替他们陪葬。

“等一下我就会直接去大理寺,伐鼓鸣冤,状告姜庆平因与李氏轻易,暗害母亲,谋夺母亲嫁奁财帛,另有他私受贿赂,与李家一起在呈州营商,发卖盐铁,且与南梁行商谋攫取暴利。”

“姜家这些年做了很多事情,每一桩每一件都足以置姜庆平于死地。”

孟少宁松开孟天硕,伸手将他扶起来坐好,然后扭头看向姜云卿:“云卿方才不是说了吗,要把姜庆平送去大理寺,想来她应当早已经有了设法。”

“当然不是。”

“我的名声,我的统统,我都能够不在乎,但是母亲的名节不能有污,孟家更是不能感染恶名。”

“这几年元成帝本就在严查盐运之事,凡是触及半点,皆无幸免,元成帝如果晓得姜庆平私贩盐铁,定会要了他的命。”

姜云卿见孟少宁安抚住了孟天硕,在旁低声道:

孟少宁心中一样有恨,但是他却更清楚。

“胡说八道!”

孟天硕昂首看着姜云卿,神采震惊。

姜云卿低声道:“八十棍罢了,我受得住……”

姜庆平要死,但是却绝对不能死在孟天硕手上,更不能让姜云卿感染半点,背上弑父的恶名。

孟少宁倒是皱眉沉声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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