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对二公子脱手,不该伤他,蜜斯罚我吧。”

姜云卿眼色微温,开口道:“的确是该罚,过来!”

“蜜斯?”

姜云卿开口道:“刚才不是还挺短长的,现在如何怕了?”

徽羽见状也没多说甚么,只是收回了手说道:“二公子,走吧。”

周远垂着头闷声道:“蜜斯,我错了。”

上面的皮肉有些翻起来,像是被冻过似的,表层又红又肿。

姜云卿听着他闷闷的声音,想起这孩子刚才骑在姜锦炎身上,压着他打时的狠厉,那模样要不是她开口叫住了他,他恐怕真想要把姜锦炎活活打死。

周远垂着的眼中闪现黯然之色,抿了抿嘴唇,上前两步刚想跪下认错时,就听到姜云卿持续说道:“手给我。”

现在的姜锦炎对她来讲,真的也就只是还驰名义上的那丝血缘罢了,当初阿谁枉死的少女留下来的那些不舍另有拘束,早就被姜锦炎消磨的一干二净。

姜云卿见他看着她发楞,干脆直接伸手抓着周远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直接将他袖子挽起来。

姜云卿闻言挑挑眉:“错在哪儿了?”

姜云卿本就是冷情之人,没了这丝拘束,姜锦炎于她来讲,真的就只是个陌生人。

内里姜锦炎分开的声音,姜云卿听的清楚,乃至还听到了徽羽说的话。

他下颚上青了一团,脸上也沾着血,不晓得是他的还是姜锦炎的,本来扎好的头发被扯乱了些,缩着肩膀垂着头时像极了吃惊的鹌鹑。

……

徽羽说话间朝着姜锦炎伸手想要拉他起来。

她晓得姜锦炎一定是有坏心,对她也并没有恶念,他没想过要伤她,更没有帮着别人来害她,但是他的扭捏不定,对姜家的心软,另有下认识的防备,对于姜云卿来讲就是最大的伤害。

周远的皮肤偏黑,远不像是姜锦炎那般娇养在府中的公子哥一样细皮嫩肉,反而非常紧实,那略有些瘦的胳膊上带着很多藐小伤口,而小臂四周有一道伤口还泛着赤色。

徽羽看着蜷在地上哭的不幸的姜锦炎,心中却生不起半点怜悯。

“二公子,天气已经不早了,再晚一些,大理寺那边该进不去了。”

姜云卿带着周远进了屋中以后,走到一旁的榻前坐下,这才看了眼站在不远处低垂着脑袋,有些严峻的握动手心,显得局促不安的少年。

姜锦炎倒是朝着中间一躲,尽是狼狈的抹了一把眼睛后,从地上爬了起来。

姜锦炎的确是幼年,可幼年不代表是非不分,不代表他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华侈姜云卿的豪情,如他这般,再多的怜悯都泯没在了那一次又一次的几次当中。

对于姜锦炎,姜云卿曾极力想要将他板正过来,但是经历过落霞寺的过后,她便失了那份心机。

那伤口极长,并且划得很深,但是胳膊的仆人却像是只是随便措置了一下,撒了些药粉上去,便没再理睬。

她脸上没甚么其他神采,哪怕听到了姜锦炎低声抽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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