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年太后到处护着太子,也不时在朝中帮衬我,更是替太子拉拢着那些朝中老臣,可谓是到处和元成帝做对,但是恰好元成帝却像是眼瞎了一样,底子看不到。”

但是十年,整整十年,他倒是一次都没有过。

君璟墨受了先帝恩德,也记取当年君家和皇家之间的交谊,在先帝走后竭尽尽力的去庇护太后和太子。

“对。”

君璟墨点头:“我当年曾经承诺过我父王,毫不主动对皇室中人动手,但是却无毛病我坐壁旁观。”

“他曾经难堪熬我,也暗中动手去害过太子,更曾处心积虑想要将我们二人除之而后快,可奇就奇在,这么多年里,他却一次都没有朝太后动手。”

君璟墨可不信赖元成帝是因为“母子交谊”,才不对太后动手。

贰心中一向将太后和太子看作是一体,这些替太子挡下了很多杀招,也曾经抓住了几次暗害太子的人,以是他便下认识的感觉,元成帝也不会放过太后。

孟天硕心神一动,猛的开口道:“你是说元成帝南巡路子临江,御船沉凿的那一次?”

“不但如此,她还拿我父王逼我,说我君家世代忠君,决不成背上暗害圣驾之名,还说太子是储君正统,毫不能成为谋逆篡位之人…”

他才发明,这些年里不管是刺杀还是暗害,亦或是各种手腕,所针对的重新到尾都只要太子,而太后身边却一次都没有过。

更何况留着太后,就等因而替太子留着另一尊背景。

孟少宁听着君璟墨的话,嘴里刹时嗤笑出声。

哪怕他明面上不敢做甚么,可皇宫是他的处所,他下毒总行吧?暗害总能够吧?想要让太后“病逝”,又不轰动任何人,总会有体例的。

但是当他此次留意之下,将太后和太子分开开来。

元成帝既然都敢对太子脱手了,又怎会还差一个太后?

这些年太后甚少露面,哪怕是在宫中,她也极少呈现在福寿宫以外的处所。

“那一次御船沉凿,又遭悍匪,元成帝几近堕入绝境,我也已经在京中筹办好了统统的背工,一旦元成帝身亡,太子便以储君之名处决了暗害元成帝的大皇子等人,然后顺势即位,但是太后倒是背着我让人将元成帝救了返来。”

“实在外公或许不晓得,在太子十岁那一年,元成帝御驾南巡的时候,大皇子和梁家曾经对他动手,我原是想要袖手旁观等他们害死元成帝后,让太子上位的。”

君璟墨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眼中有些讽刺。

“太后是先帝的生母,照理说如果元成帝真的害死了先帝,太后决然不成能与他这般两厢安好了这么多年。”

“当时朝中景象已经逐步明朗,太子也已满十岁,哪怕另有些年幼,可有太后和我帮手,再加上那几个老臣,也充足在元成帝身后稳住朝局了。”

君璟墨想到本身看到那些质料时的表情,冷嘲出声:“不但是元成帝,另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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