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龙涎香中还混着墨竹香的味道，这墨竹香是齐王用来研墨所用，只要齐王的书房才有。
碧心愣了下，反应过来龙涎香是甚么以后，顿时急声道：“郡主，奴婢没有，奴婢一向都呆在院子里，更没有去过王爷那边。”
李婵气得神采乌青。
李婵手中一松，寒声道：“你身上为何有龙涎香的味道，你去过父王那边？”
碧心愣了下，赶紧抬手闻了闻，满脸茫然：“甚么甚么味道……”
“你的脸是如何回事，谁打的？！”
李婵却没理睬她说甚么，只是将她衣袖拉了起来，悄悄一嗅，就闻到她身上的衣服上有股龙涎香和苏合香的味道。
苏合香是她房中的香料，常日里也是她最喜好的味道，碧心偶尔会入内奉侍，身上感染一些也属普通，但是那龙涎香贵重，她也不喜，在全部王府当中，只要她父亲齐王房中才有。
元如见碧心吓得脸都白了，也晓得李婵顾忌甚么，赶紧说道：“郡主，碧心向来循分，并且奴婢之前的确看到她在替您重新绣鞋面，她应当没去过王爷那边的。”
她脸上不由冷了下来，皱眉道：“你身上是甚么味道？”
碧心轻咬着嘴唇，游移了半晌才低声道：“是奴婢刚才犯了错，不谨慎冲撞了巧玲姐姐……”
“你用不着替她说话！别的甚么事情值得她这么脱手，你看看碧心这张脸，她是想毁了我院子里的丫环吗？”
元如低声道：“郡主您先别活力，或许是为着别的事情……”
李婵是信赖元如的，并且就像元如说的，碧心一贯都很循分，也细心妥当。
李婵刚想说话，让元如去将巧玲叫过来，就蓦地闻到了跪在身前的碧心身上有股熟谙至极的味道。
李婵也是瞳孔微缩。
李婵顿时就冷了脸，一拍桌子怒声道：“她好大的胆量！！真觉得这齐王府是她的天下了不成？”
碧心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说道：“不是的郡主，是奴婢做事不谨慎……”
元如被碧心脸上的伤吓了一跳。
她用心混合了时候，并有说巧玲是之前打的她，一句“刚才”就让李婵觉得，是她怒斥了巧玲以后，她出去便找人挑衅，拿院子里的丫环出气。
她记得之前碧心出去的时候，脸上还是好好的，如何一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做事不谨慎也轮不到她来经验，她算是甚么东西，越俎代庖连主子的事情也一并做了？！”
说完她看着元如说道：“元如姐姐，你晓得的，我一向都在这里。”
“郡主之前说鞋子有些磨脚，花色也欠都雅，奴婢就拆了上面的花，一向在房中重新绣花色上去，奴婢没去过王爷那边的……”
“我不过怒斥了她几句，她就敢这般摧辱同院的丫环，是不是她连我也一并怨怼上了？！”
李婵心中认定了巧玲是对她不满，心底就生出讨厌来，当一旦心中生厌，便到处都感觉她分歧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