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故意,我可不能回绝你的美意,你说是吧?”

那肥胖男人没有想到筎果这丫头轻而易举地就拉拢了民气,他见本身引火上身,便是愤恨起了面前的这家花楼。

此时,她正坐在茶馆里喝着茶,听到外头有动静,便是往下瞧了瞧。

“既然内里没人……”她用心顿了顿,扫了世人了一眼,百人脸孔百人相,都等着在看她知难而退。

而筎果身后的几个拿着账簿和檀木算盘的人一字排开,就等着花楼的人开门了。

此话就如一颗石子被扔进了安静的湖里,引发了轩然大波,世人拥戴了起来,百姓抵挡的情感一下子就高涨了起来。

围观人群中有人眼尖,一下子就看清楚这丫头手里拿着是一个精美小巧的金算盘,难怪如此的夺目,又如此的动听。

翌日一早,齐湮宫内有一步队浩浩大荡地走了出来。

筎果站在花楼的门口,小手掏了掏耳朵,不屑地嘀咕了一句,“好一个狗咬狗,不过,谁都别想着花楼。”

他当下就指着花楼前面的一个冷巷子,对着筎果道:“小公主,这个巷子通往的是这家花楼的后门,经常是用来给家中婆娘找上门,恩客逃窜用的。”

花楼都是早晨开门做买卖,白日里歇息睡觉的,再加上昨日皇榜一出,愁苦了数家的老鸨,她们一夜未睡,连自家的买卖都顾不上,约了个地,就此事畅谈了一番,埋头苦想了一整晚,也没想出好的应对之策。

筎果面无神采地看着此人,伸脱手,随即有人将一本摊开的册子递了上去。

她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将册子示众,“你是邻街巷尾那家花楼的龟公,正巧我下一个要去的,就是你家,你看,你是不是在这里税钱给交了?还是我派人跟你走一趟?”

只见筎果走至对街的一家大门紧闭着的花楼前停下,她瞥了身边的保护兵一眼,保护兵便可上前拍门,大声喊道,“开门!交钱!”

筎果表情大好,扬了扬手中的金算盘,招了招手,让人跟着这男人进了那花楼。

能着花楼的嘛,多少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根柢。

“老子又没犯事,凭……凭甚么抓我?”他虽是瞧着怂,可胆量倒也并不小,便是结巴着说话,还敢出言挑衅。

要他交钱,行!要交,大伙一起交!

“……我能够真的是被晒晕了,竟然一时候分不出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说我蠢。”筎果啃了一口苹果,瞥着夏竹。

世人哗然,有人高喊道:“这过分度了,的确是为所欲为,不拿我们老百姓当人啊这是。”

秋歌儿向来起得早,洛易平自花楼被烧后,愈发的喜怒无常,她不肯意待在府中被他当出气的,这几日都是一早就出门,日掉队才回府。

这气势可要比常日里那些收庇护费的地痞地痞还横上百倍。

如此一来,哪另有百姓对此起反对的定见,有钱可领欸!

那男人长得肥大,不知是他常日里就如此,还是被吓得,肩膀耸起,时不时地瞥着筎果,却就是不敢拿正眼看人,神态鄙陋至极。

告发一个,能免一天的税钱,如果将这都城的花楼都告发了,那少说可免十天半个月。

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在暗笑,等着看笑话了。

难怪!前日有官府的人上门来登记他们的质料,还专门请了画师,这在之前但是闻所未闻的,本来是为了本日。

昨夜这些花楼的老鸨们都筹议好了,本日谁都不给筎果开门,如果筎果赖在谁家的门口不走,别家的人就出来起哄肇事。

夏竹早早地给她备下了冰镇的生果,见她返来,便可上前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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