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西凉,可不如昔日那般承平。”
刘焉现在,确切在上庸县内。
肖文是骠骑将军,如此狂悖,不守礼法也就罢了。
严颜拱手,随后转头目光落在身后一众兵士身上,喝道:“尔平分红两队,一队扼守前山山道,一队扼守后山山道,切莫让闲杂人等入山!”
与其闹腾得短长,倒不如顺势后退一步。
短时候内,是不会下台的。
这三人一下来,严颜的目光倒是直接超出肖文,看向肖文身后的慕常安,脸上略微闪现出一丝不满之色。
严颜心中一惊,脸上暴露一丝骇然之色。
“好,既然骠骑将军想要见我家主公,末将自是没有禁止的事理,这便为将军带路,还请将军随末将来才是。”
“除魔卫道。”
这家伙儿,是否图谋不轨?
“不知,现在州牧大人,是否在上庸县内?”
一阵轻笑的言语声响起之时,其挡在严颜身前的身材倒是分毫让步的设法都没有。
“刚才都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是严老将军想要接办,也不该急于一时,还是等本将军把煤矿的事情上报上去,由大王讯断才是!”
“贫门路过见之,肝火中烧,愤恚难忍,便提手中剑,斩山中匪!”
肖文抢先说道,没有给严颜说话的机遇。
“将军如果心中有牢骚,自可对我家主公发去。此次,严某受命来此地,只是为了剿匪,顺带着给山底下的百姓谋条活路罢了。”
肖文倒是一个闪身,挡在其跟前,笑道:“严老将军这么焦急做甚么?”
毕竟,上面那一名,虽说现在的状况不算太好,但还是坐在王位上,做得很稳!
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固然听张鲁说过二者之间的干系,但却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在益州地步,谁是五斗米道最大的背景?
直接就要绕开肖文,去接办前面的煤矿。
严颜语塞,面对肖文的诛心之言,他挑选了沉默。
益州牧,刘焉啊!
“严老乃是将军,自当护持一方百姓安然。现在,百姓遭山匪欺辱,村庄被屠,血债累累,自当血债血偿!”
这家伙儿,是否会对本身形成威胁?
也就呈现了现在的这一幕。
只不过,肖文满脸淡然,倒是全然没有将对方的这番话放在眼中,只是冲着严颜嘲笑一声,随后拍了拍身下的飞天虎,回身朝山上走去。
当这般声声响起之时,严颜还特地看了肖文一眼,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刘焉本就是大汉宗亲,身份职位自非平常官员能比。
只是一见面,便和肖文针锋相对。
毕竟,在这里和肖文辩论,到头来甚么好处都没有。
“有劳老将军稍等半晌,另有几个朋友,本将军得一并带着才是。”
“只是,骠骑将军现在不在西凉接管封赏,何故来益州偏僻之地?”
他们这些刘氏宗亲,才是全部汉朝的仆人,而肖文这些官员,不过是帮着仆人打理家务的奴婢罢了。
得了号令,倒是满脸寂然,眉宇间的神采带着几分凌厉。
这家伙儿但是五斗米道的道子!
现在,刘焉来了益州,贵为州牧,天然也就相称因而土天子级别的存在。
固然是问话,但言语间倒是有着几分呵叱的意味。
闻言,严颜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被压下,饶有深意地看了肖文数眼,方才将目光收回。
“有劳严老将军了。只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老将军不必多言,在前面带路便是。免得迟误了你家老爷的事情,你担不叛逆务。”
“你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处所,想来州牧大人应当也没有离多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