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你还算聪明,也挺会装的,不过今后再拿本宫的孙子开打趣,本宫毫不会善罢甘休!”
“等等!你说的是谁?”
那碗红色的稠粥到底没能进到绿卿的嘴巴,被寄琴放在桌上垂垂变凉没了香味。
寄琴笑了笑,端着一碗粥过来:“您多少吃两口?这是皇子妃安排人送来的。”
“就是膳房送来的粥啊,说是给于女人和魏侧妃用了好喝药……”
“是。您之前叮咛给魏侧妃送的粥筹办好了,于女人这边呢?”
徐皇后怔愣半晌,想到了那碗粥,悔怨莫及:“快请太医!把太医叫返来!”
“闹了这么久,我太饿了,这粥好香……”
于浅浅吃了粥又喝了药,心想万事有徐皇后顶着,她便安放心心睡觉了。
“送给魏氏便……”可这类东西并不是统统人吃了都会有反应的,徐皇后转念一想,“两个都送,如许才气撇开怀疑,查不到我们身上。”
熙和帝大惊:“于氏又如何了?!太医方才不是说没有大碍吗?”
徐皇后擦着眼泪,不幸兮兮地对燕扶光身后的熙和帝解释:“臣妾也是一时情急,多有获咎的处所,还请太子谅解……”
“殿下呢?”
站都站不起来的燕羡之焦急得很:“如何一下病了?但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
熙和帝装模作样地怒斥她:“你体贴于氏,可也不能忽视魏氏啊!本日之事,确切是皇后做得不全面!”
“不可……拿远点……我甚么都不吃。”
“女人您慢点。”
闻着还挺香,绿卿尝试着伸开嘴巴,却在勺子靠近的时候再次干呕。
燕羡之忙问:“粥?甚么粥?”
“奴婢也不晓得……”
燕扶光回身往回跑。
“香吗?香您就多用点,这粥看似与白粥无异,实际大有分歧呢!”
于浅浅?那魏氏呢?
丫环哭着说:“没有啊,方才只是喝了碗粥,再把煎好的药喝了。”
“是吗?我吃着粘粘的,另有些甜味。”
燕扶光出去,冷声打断她:“孤也不晓得,遵循皇后娘娘这般所为,孤的孩儿如何能好好来临这个世上。”
“殿下出去了,叮咛奴婢们好都雅着您,等您醒来先用点东西,再把药喝了。”
“全面与否,只要皇后内心清楚,我既站在这里,就要给魏氏和孩儿讨个公道……”
“慢着,不要说是我送的,要说是皇子妃安排的。”
“……是……”
“是,奴婢这就去办。”
徐皇后这里,她心神不宁地守在于浅浅床边,等太医说了没有大碍后松了口气。
徐皇后淡淡瞥她一眼,叮咛身边的嬷嬷:“魏氏和于氏都怀着身孕,让人给她们送点吃食填填肚子再喝药。”
绿卿精力一下子委靡了,她懒懒地耷拉着眼皮:“我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喝药。”
时候过得很快,一闻声脚步声,徐皇后的眼眶就红了,靠坐在软榻上泣不成声:“我这么大年纪才得了这么一个孙儿,用心关照着,差点出了事,如果然的有个好歹,我可如何活啊……”
“奴婢晓得。”
床上,于浅浅展开眼睛,对上徐皇后的视野后身子一僵。
徐皇后懵了一瞬,她记得,当时问太医如果吃不得薯蓣的人不谨慎吃了会如何,太医差未几就是这么说的。
丫环迷惑,却还是答复:“是于女人啊!”
绿卿吐了一阵又浅浅眯了一觉,醒来是寄琴和曼冬在床边候着,她没瞥见燕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