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扣紧动手,涂着蔻丹的指甲嵌进肉中,她活了十八年,还是头一次蒙受如此奇耻大辱。
高高在上的郡主未婚夫竟甘愿削发都不肯娶她,祁郡主成弃妇今后必然嫁不出去,此类如此。
两匹骏马同业,骑在顿时的两个年青男人皆是面貌出众,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祁宇安越听越蹙眉,看向一旁陆泽的眼神也是更加不善。
“你已削发就不再是陆郡王。”祁语宁冷声道:“你如果不想娶我,大可在赐婚之时,就去求陛下收回旨意,而不是婚期将近才削发!”
他阿谁蠢弟弟,为了不娶祁郡主,竟然削发……
再过三日,便是祁王府郡主与平柔公主季子陆小郡王大婚之日。
祁语宁见陆宝珠大笑,清冷道:“谨慎乐极生悲!”
方丈连是恭敬道:“郡主放心,香林寺当中从不见荤腥,更无油腻之物,有的只是米糠与寺庙菜地里种的小白菜。”
陆昀见着跟前的祁语宁,深呼吸一口气:“祁语宁,我已削发了,我是毫不会娶你的!”
秋风起,盛都城丹桂飘香。
“甚么?”陆宝珠站起家来,陆昀他是想要找死吗?
陆泽心中恼极了傻弟弟,拱手道:“祁王,此事我们陆家定会给祁王府一个交代,我这就前去香林寺。”
祁语宁试着尚宫局新送来的嫁衣,大红的嫁衣衬得肌肤乌黑,面貌更显绝世惊华。
祁语宁愠怒道:“闭嘴。”
一年前,八皇子言语间获咎了祁郡主,被祁语宁生生打断了一双腿,陛下不但没有惩罚祁语宁,还将八皇子贬到沧州凄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