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舆接过药碗,看了一眼她的腿,“好了?”
“祖父吃了药睡下了,大夫说没事,”赵含章安抚她,“明日我再带二郎去看祖父。”
赵含章回到清怡阁,急得团团转的王氏当即迎上去,“你祖父如何样了?他想不想见二郎?”
吴氏“嗯”了一声,持续念叨:“你比来别出门了,大房这会儿火气大,我们得了好处,临时避一避他们,你伯祖父还在,别在他面前闹得太丢脸……”
赵含章一口应下,面上有些游移的道:“祖父,上午我和傅大郎君去花圃里剪月季,正遇见假山上的石头松动落下来,仿佛砸到了谁。”
而傅家这时候和赵家攀亲,图甚么?
赵长舆感喟一声,心累的挥了挥手,“罢了,随你欢畅吧,你心中稀有就好。”
傅祗便也带着傅庭涵告别。
赵和婉眼泪簌簌落下,捂着脸哭出声来,“骗我,都骗我!”
吴氏沉着脸低声怒道:“你胡说甚么,母亲何时说过这些话?我看你是被石头砸坏了头,今后再胡言乱语,那就持续去祠堂里跪着。”
他有点儿拿不准赵长舆和傅祗的设法,此时为赵和贞说如许一门显亲,莫非不是为了爵位?
王氏更存眷的还是产业的事,“那也是国事,与我们有甚么相干?现在你的婚事定下来了,你祖父有没有说何时给你定嫁奁?”
“汝南。”
赵含章面不改色的点头,“好了。”
王氏一愣,“分开洛阳去哪儿?”
但他看了一眼傅祗和傅庭涵,临时没有出声反对,先退了下去。
吴氏皱眉,“不会有错的,庚帖和定礼是当着你祖父的面互换的,哪还能有假?”
“大娘,”丫环上前安抚,“您快别哭了,老太爷和世子他们在前头吃酒呢,如果听到哭声,必然会活力的。”
她顿了一下后道:“洛阳多好呀,陛下在这里,这才是最安然的处所吧?”
“干系可大了,”赵含章低声喃喃,“运气好,洛阳还能安稳一段,支撑到我找归去的路,运气不好……”
赵长舆受此打击,精力大不如前,本来他身材就不好,这一下更是强弩之末,没说几句话便让成伯送客,只留下了赵三娘侍疾。
赵和婉靠在床上,额头绑了布条,正在听吴氏抱怨,“你不该去的,平白添了这一道伤,还不能说出来,今晚连你祖父跟前都到不了。”
她见王氏都将近哭了,不由猎奇,“汝南故乡如何了,有甚么不当吗?”
赵和婉攥紧了帕子,低声问道:“以是明天来的那人是傅家的大郎君?他和三mm就这么订婚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