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接过,翻了翻,找出冀州的信便盘腿坐在席子上看。
傅庭涵悄悄瞥了他一眼,这个很难懂吗?
然后就又收到了平阳城送来的礼品。
刘渊也想问他赵家军大营的环境,成果还没开口,刘乂就一股脑的将赵含章的定见和他的疑问丢了出来。
可惜,朝中除个别人和他有这个共鸣外,其别人都对汉人很不信赖,也反对汉治,行事肆无顾忌,让海内匈奴和其他族的冲突重重。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都是他的机遇。
这个有点超出曾越的认知,他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成置信,“可,可他们是匈奴啊,我们和他们不是不死不休吗?”
赵含章忍不住一笑,“这话一听就不是刘乂说的,这礼多数是刘渊送的,要么就是汉国其他大臣或皇子送的。”
他当即让人筹办一份厚礼,以刘乂的名义送去赵家军大营。
听荷欢愉的应下。
她对着阳光看了看,瑕疵极少,都是上品珍珠。
刘渊眼睛发亮,同时心中忧愁,“她说的不错,汉国固然才建国四年,却已经病得不轻,再不整治,长此以往必沉疴难治,走上晋国的后路。”
赵含章点了点头,问道:“没有信?”
她一下握紧了手中的珍珠,道:“这不是刘乂送的,送礼的人没留下话吗?”
熬到半夜,迷迷湖湖抱着被子睡了,第二每天一亮持续看,连枪都不去练了。
刘渊道:“用汉臣治国,只要朝中的汉臣充足多,便可将现在走偏的门路扭过来。”
刘乂满怀冲动的来,最后积了一肚子的疑问和战略归去。
“收起来,”赵含章一挥手,看到傅庭涵,想到空虚的内库,话音一转道:“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入我的私库,听荷,听荷——”
赵含章上前抓了几串珍珠,珍珠圆润,都是差未几大小,一条大抵有八九十颗摆布。
赵含章正在拆刘乂送来的礼品,因为她送的是书,刘乂感觉本身不能送俗物,以是回送的也是一些文章和书。
“送来的人是这么说的,但卑职见他们眼熟,不是北海王身边的侍卫,以是谨慎些。”
这两年刘渊就是感遭到力不从心,匈奴五部阳奉阴违,他又不能峻厉的惩办他们,挫败之下才沉湎声色。
傅庭涵等他们说完话才将手中的信递给赵含章,道:“刚送到的,冀州的动静,另有郓城、豫州和洛阳的信。”
俩人沉默的看信,曾越看看俩人,又看看繁忙的听荷,最后冷静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