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神采沉凝,“他们能去的处所未几,往南……皆被我占了,应当是去了平阳方向,或者去了广平郡。”

他忍了忍,没忍住,“使君是当真的?”

石勒强攻豫州,逼迫赵含章回援,刘聪则打击冀州,把冀州并州丧失的城池都抢返来。

赵含章:“能问出他们的下落吗?”

她坐在大堂上等动静,一向到入夜,元立才来禀报,“抓住了石堪,不过他保护刘氏及世子石兴逃脱,重伤,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令兵拿着一封信奔驰而来,大呼道:“大将军,八百里急报,潞县沦陷!”

石勒是汉国的臣子,上党可不止是石勒的上党,也是匈奴汉国的。

赵含章冲他笑了笑道:“尝尝总没有坏处,现在陛下已经被抓,纠结无益,不如想想如何好处最大化。”

她如果然的打进平阳城去,还立甚么新皇啊,给本身找堵吗?

可看着刘聪高歌大进,一起势如破竹的收地盘,他不是不心焦的,早知天下亡于他手,四年前打死他都不要即位做天子。

元立低头。

赵含章推委道:“到时候再说。”

天子的命都没能让赵含章退一步,杀了苟晞有甚么用?

以是石勒干脆封苟晞为左司马,筹算用他去收兖州和豫州。

赵仲舆神采惨白,连连点头,“臣岂敢弑君?”

元立正色应下。

明预顿了一下就问,“然后呢,使君要立新皇吗?”

郓城沦陷,兖州西部、北部地区根基都被石勒和刘聪占了,现在只要南部和东部部分城池在死守,石勒筹算带上苟晞这个原兖州刺史去收伏这些城池,再去攻打豫州。

天子一身布衣,他的报酬还比不上赵仲舆等晋臣,固然没被关押,却只能留在牢固地区,偶尔还要被招去给刘聪取乐欺侮,看到赵仲舆,他也忍不住落泪,哽咽着问道:“我们现在为人质,还能做甚么呢?”

天子和赵仲舆相顾堕泪,最后天子还是没鼓起勇气他杀,赵仲舆天然也不敢杀天子,因而这事就这么畴昔了。

赵仲舆跪在他身前,哭道:“只要陛下崩逝,他们才气不受威胁,更甚者,哀恸之下能够反攻,求,求陛下他杀。”

赵含章目光深沉,幽幽隧道:“比如,我们一举光复并州、冀州失土。”

元立退下后,明预道:“使君想用石兴换天子?恐怕石勒和刘聪都不会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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