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处所志中有记录的,晋阳及其周边的各种矿产资本,上面有几个处所标了铁矿和铜矿、硫磺的标记,只是前面打了问号。
直接明示石勒是看上了人家的财产。
话说,前次赵含章说过他满门被灭吧?
刘琨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含章后道:“赵刺史统管三州,现在又总摄朝政,应当晓得为政者需衡量利弊,到处全面”
石勒忐忑的想,他摆脱后当过匪贼,也卖过人,这一起走来,他烧杀掳掠的事可没少干,那他的报应会是甚么?
刘琨神采微沉,道:“石将军并无实证,我接办后自是查明本相,还他们明净。”
石勒深思。
他被当过草芥(司马越的兵卖了他),但他也报了归去,司马越一家皆死于他手,他还把司马越的尸身给烧了呢;
那他的报应呢?
见赵含章一向信赖他,石勒神采都雅了些。
以是他的因是司马越,司马越的报应就是他。
带他来,就是为了抢晋阳的吧?
赵含章对峙问,“如何措置?”
还是被本身的便宜侄子石虎灭的。
赵含章道:“我让人去查一查。”
石勒心脏巨跳,他就晓得,赵含章野心勃勃,如何能够答应刘琨在此坐大?
石勒:
赵含章就问:“是不肯定吗?”
别看石勒只砍了五十多颗人头,他还抓了百余人呢,那些人他全都拉到石军中刺字做了军奴,还派兵把他们家抄了一遍,甭管是不是他们的小我财产,违法所得,他全抢了,堪比兵匪过境。
赵含章接过。
这一刻,石勒已经忘了,赵含章并未明白说过就是石虎,不过他已认定就是他。
刘琨道:“石将军,你但是从他们家中抄了很多东西走。”
拿着画好的图纸来找赵含章的傅庭涵闻声这话,不由停下脚步,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只会以法治之,”赵含章严厉道:“利弊在国,而不在小我得失上,乱世之下,本就民气暴躁,百姓对国对君都颇多痛恨,此时既抓住了人估客,不严惩,反而只顾衡量利弊,装点承平。”
刘琨:“石军用刑,那百多人体无完肤,这岂不是屈打成招?”
刘琨被问得一愣,赵含章就道:“这些都是劫掠人丁的人估客,按律当斩,财产也当抄没,越石接办后筹算如何措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