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哼了一声,哼声降落性感的尾调被堵在两人交^合得没有一丝裂缝的口唇中,含混却更显得晴^色撩人,缭绕在交叠在一起的两小我的耳畔,化成一缕强力的晴^欲催化剂,让晴^动的男人欲^望更是暴涨,就连死命抵挡果断不平从于恶权势的徊蝶也忍不住筋骨一阵酥软。

下腹猛地收紧,含舔着徊蝶光滑湿软的舌尖的行动和力度不得不一再地加强,好抵抗下身蹿上来的澎湃热流……

觉悟到男人口中的“娇花”意指何为时,徊蝶立即就阴沉了脸,“罂煌将军,你的后宫在那边(指驻扎着新兵的营地),你要‘娇花’烘托今晚撩人的月色,费事你到那边去采。”

尖细的下巴随机被捏住举高,狠戾的力道逼迫着她伸开了紧挽着的小嘴,一向在唇瓣上奋力挖撬着的舌尖快速一下子就从唇缝间钻了出来,抵入口腔的最内里深深地含吻。

“如果徊蝶没有记错,明天的统统,至始至终都是罂煌将军强加给徊蝶的吧。”徊蝶的声音锋利,宣泄着贰心中的仇恨。

男人的舌尖压着徊蝶的舌面,一向舔到远远比舌尖要敏感很多的舌根,一阵阵仿似痛苦又仿似愉悦的酥麻感受从后颈椎直蹿到四肢百骸。

徊蝶可不能任由着本身被这个已然发作的男人生吞活剥,推了两下推不动后,顿时就窜改了守势,手指毫不包涵地在男人遒劲的胸肌上重重地拧了一下,恨不得让指尖上的指甲穿过男人的戎服,直接擢入男人的血肉里。

逸出的低低的申^吟声被身上男人狂烈残暴的吻弄成断断续续的绵软,“放……嗯嗯……”

男人说着,坐在徊蝶身上的庞大身躯往下压了压,“本将军但是硬生生憋了二十多个小时,一向憋到明天也没能获得处理呢!小猫咪,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本将军过后讨取回一点点酬谢也不为过吧。”

唇舌之间的狠恶厮拼让她的口中凝集了更多的**,不管是本身闪躲的舌头还是男人压逼而来的舌尖都是一片温润的柔嫩,带着水意的银^靡和缠绵。

“不太小猫咪也没有回绝哦!……还非常享用!”

徊蝶想合上嘴巴,狠狠地咬断那条在本身口腔中横行霸道的舌头,但男人像是发觉到她的心机般,舌尖滑过他光滑的齿面,从牙龈一起舔过上颚……

触碰到的是仿佛钢铁般的硬度和烫人的热度,被强行按在上面的手缩了一下,随即又被男人更加用力地逼迫着摁在那根有如烧红烙铁普通的凶器上面。

这个可爱的男人是想要杀死本身吗?被赌死了的口腔底子就没法普通呼吸,徊蝶只感受一阵堵塞的眩晕在后脑勺里伸展。

被徊蝶拧捏过的胸肌传来阵阵火辣却让人血液更加沸腾的微痛,男人只感觉身材热得像要生出火来……

仿佛发觉到了他的难受,男人略微和缓了那来势汹汹的狼吻,牙齿咬住徊蝶微颤的舌尖拉扯到本身口顶用力吸吻挑逗,连带着徊蝶口中的**和氛围也贪婪地一起打劫得干清干净。

一年多的较量,徊蝶深知,这个男人有着超乎平常的忍耐力和令人骇然的发作力,忍耐的时候,天塌下来都能不动声色,但是一旦发作,就如同积存了数千年俄然涌喷出来的岩浆,不把他的猎物彻完整底地吞噬掉,这个男人是毫不罢休的。

敏感的上颚嫩肉哪能经受得住如许和顺却要命的扫荡,徊蝶连嘴唇都颤抖着颤栗不止,伸开着的小嘴全然没有了和男人相对抗的力量。

男人拉着徊蝶那只软轻柔的有着颀长指节的手往下,转而按在本身的阿谁物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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