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惊吓真的会让人肝胆俱裂,乃至比灭亡更加残暴,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终究,枪口到达了徊蝶的花蕊上,冷冽的枪口正正对着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部位。

徊蝶只感觉本身全部躯体都软掉了,瘫在床上,嘴唇颤抖着喘气,失神的眼眸木木地盯着床顶。

徊蝶虽咬着牙关,死力停止着本身的心境颠簸,但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不过,即便再欲(yu)火焚身,即便脑海里已经变幻了无穷的设想,但罂煌将军还是只是用他那双愈发炽热的眼睛盯着那朵比罂夙还要魅惑民气的小花.

“特制的凝脂枪弹,只要一射出枪膛,顿时就会被你温热的体温熔化,至于枪弹内里包裹着的是甚么东西?小猫咪不是已经尝过一次了吗?血玫瑰(BloodyRose),小猫咪不记得了?我记得你很喜好喝的,曾经食不满足地喝下了本将军整整一瓶呢。”

“小猫咪,真不刚巧,非常之一的概率(能装十发枪弹的枪膛只装了一发枪弹),你竟然还是中招了?”

徊蝶快速半坐起家,伸手就向着男人那只作歹的手抓去,但是,男人向来没有让她得逞过,此次也不例外。

“嗤……小猫咪等不及了?你瞧瞧你这副神采?一脸的心急难耐呀……”

“嘣……”扳机扣动的声音,也是徊蝶神经绷断的声音……

上一次,被血玫瑰(BloodyRose)扑灭了统统热忱的小猫咪,阿谁平常绝对看不到的魅惑少女,她那染了绯粉色的妖娆身材,柔嫩得恐怕连水蛇都望尘莫及。

……

清爽柔滑的少女香味混着沐浴液的淡淡青柠的香气,细细一嗅,还能闻到情(qing)潮涌动时的轻微的麝香味,色不醉大家自醉。

罂煌将军一笑,抵在徊蝶锁骨处的金色短枪猛地抽离,下一刻,徊蝶就感遭到本身的肚脐被冰冷而坚固的物体拨动了几下。

罂煌将军“哀怨”地说道,手指贴着徊蝶腰侧的嫩肉,悄悄抚摩着,“不过,这一次,本将军必然会让小猫咪牢服膺住的……”

罂煌将军握着徊蝶大腿的那只手用力在徊蝶的大腿(tui)根处一捏,有如被钢钳夹去了一块肉般,徊蝶痛得顿时失力,刚坐起来的身材刹时又倒了下去。

这恶人到底要干甚么?

调笑的话语响起,恶魔将军松开了金色短枪的枪柄,大手转为握着徊蝶的腰肢,但短枪还是插在徊蝶的身材内里,不上不下,跟着徊蝶身上的肌肉的严峻收缩而微微搐动。

“不……”徊蝶浑身一颤,惊骇的呼声刚出口,就感遭到身材里一阵的冰冷,像是被一股触过寒霜的水给泼到了般。

目光仍然留驻在横陈的玉(yu)体,恶魔将军渐渐地从徊蝶的身高低来。

罂煌将军边说着,手中的枪边往下移,每往下挪动一寸,徊蝶的心就跟着狂跳一下,这恶人不会是……

徊蝶不敢动,连开声说话也不敢,心在狂跳,怕本身轻微的行动也引得那把冰硬冷冽的金枪不谨慎地走了火。

本就长得精彩绝伦的一朵娇花,含粉带嫩的褶皱阐释着它娇羞的斑斓,另有那挺翘翘圆滚滚的美(tun)臀烘托着,如此可餐的秀色,越看越爱看,越看,情思就涨得越高,移不开眼睛,但又耐受不住逐步暴涨的爱恋。

……

“……”另不足悸动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地狂跳,好久好久都未能平复。

“小猫咪,本将军这把枪的枪膛里只装了一颗枪弹。”

“你……”徊蝶略微举高身材,就见到那恶人一脸恶心的银(同音某个字)笑,用枪杆把玩着本身的肚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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