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外卖出去的助理只感觉奇特，为甚么方才好带着笑容的boss现在要板着脸？深知不能触boss眉头的助理，将外卖盒子往楚间桌上一放立即闪身出去了。
“出去。”楚间将双腿交叠，遮住坚固的某处。
“不，订一份外卖送到我办公室。”楚间沉声道。
“是的boss，已经十二点了，您明天还是去员工餐厅还是？”
想到这个假想，楚间心中节制不住地产生了一种名叫愉悦的情感。
将别墅转了几圈，少年也许有些无聊。他走到客堂的沙发上躺下，落拓地翻开楚间从未用过的电视，开端看一部最新的时装侦察电视剧。眼神时而迷惑，惊奇，时而欣喜，就像他闲暇在家打发时候的老婆。
楚间一眼就看到了客堂小桌子上被遗漏的，尚未被毁尸灭迹的一根香蕉皮。笑着将香蕉皮扔进了渣滓桶，楚间来到寝室里的鱼缸前。
规复到人鱼形状的顾卿双手扶着玻璃鱼缸上半身支起靠在上面，玄色的发丝湿漉漉得搭在脸侧，暴露仿佛工艺品般被细心砥砺过的精美五官。
鱼缸里的蓝色小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蓝光中出世的少年，楚间有种感受那次落海是看到的阿谁黑发鱼尾的少年不是他的幻觉，乃至在那以后的一场场虚幻境境中见到的少年，都是真的。
清脆的拍门声响起，助理从门掉队来。
微微一笑，楚间清算完东西定时放工，回到了别墅。
若无其事地将新的一叠文件放在楚间的桌上，助理站在办公桌前陈述着一些需求楚间决定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