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儿谢了春红太仓促!无法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常恨水长东。
统统的统统都在这类纸上的你来我往当中,成心之举、偶然之相,说是不说、不说是说,字在纸上、意在心中。是静影含香、红豆暗递,是欲将苦衷付瑶琴,欲说还羞、欲说还休。是执子之手、与子同游,是安步在亭台舞榭、流连于花间柳下……
公然,这句话仿佛给上官的内心放进了一条毛毛虫,挠得她内心痒痒的、酥酥的、舒畅得不可不可的。
“呵呵……上官姐姐太谦善了,以你的人才丰度起码也是七仙女下凡。”
【065】风月俏才子
“削发人不打诳语。”
诗为心声、词乃言志,她想也没想便挥毫泼了下去。
夕山掩映夕阳里,楼台影动鸳鸯起。隔岸两三家,出墙红杏花。绿杨堤下走,迟早溪边去。三见柳绵飞,离人犹未归。
说白了,这一道汤汤水水便是前人津津乐道的“香汤沐浴”。
呵呵……许子陵乐得几近想大笑一场:连窝囊废李煜都搬出来了,可见你心中已绝望之极、痛恨之极,看俺小色医如何给你脑筋里灌洗脑水!
上官闭上眼睛略一沉凝,香肩伏在案上一阵急动,南唐后主李煜的《乌夜啼》便跃然纸上:
上官好几天都没沐浴了,对于她这类从小糊口在都会中的时髦女性来讲,洗梳沐浴是平常糊口中不成或缺的一部分。是以,当他看到许子陵为她经心筹办的沐浴香汤时,她不由为许子陵的体贴入微驯良解人意而怦然心动。
只要丈夫被偷走的女人才会有她这类感受,只要很优良的女人被丈夫耐久萧瑟才会有这类痛恨。
他写的是魏碑,录的是明人洪应明《菜根谭》上的一段笔墨:
到了观里,许子陵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给她整了几碟素净的宵夜,趁着上官用饭,他仓猝烧好了沐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