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刁悍的人底子不会因为一场欢爱感觉累,可赫连倾还是开了口。
赫连倾倚靠在装满了热水的浴桶里,氤氲的水气蒸腾而起,让人面前迷蒙一片,透过层层水气,看着抿唇哈腰清算床榻的人,俄然想让那人歇一歇。
“……多谢庄主。”
赫连倾端起酒杯掩去嘴角浮起的笑意,实在是感觉风趣,连续几杯酒下肚竟还忍不住想要敞畅怀乐呵一阵。
而某个刚玩弄了人的庄主现下表情甚好,对周边人的说话充耳不闻,重视力全放在他劈面那红着脸一言不发的暗卫身上。
今后如何,且看表示罢。
正如赫连倾所料,罗铮道了谢以后就端起瓷盅,把他亲手盛好的豆花吃了下去。
何况是庄主亲手盛的一盅豆花,向来只要被奉养而无奉养人的那位,能做到这一分,罗铮并非全无感受。
赫连倾晓得,如此,劈面的人不管想不想吃都会把那瓷盅里的豆花吃洁净,偶然候身份压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唔……是部属错了,庄主莫气。”
畴前只觉得庄主脾气清冷,喜怒无常,却不管如何也不晓得那经常冷着脸的人竟也有如此恶劣的时候。
赫连倾“哗”地从水中站起,将贴着一侧桶壁的人一把拽入怀中,环到罗铮身后的手揉捏着那柔韧的腰线,一寸一寸下移。
夜色初蒙,酒楼大堂里已是热烈不凡。
“不过是把东西清出来,如此担忧何为,嗯?”
目标算是达到,赫连倾抽出给怀中人带来耻辱与痛苦的手指,在那人穴口处揉按一会儿,才松开手不再难堪。
总不无能坐着让人讽刺罢……
以是,赫连倾亲身做了这件看似分歧端方的事。
多数是来自各地的江湖人,口里议论着停止期近的武林大会和神奥秘秘的烟眉仙子,间或谈起从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过的麓酩山庄现任庄主赫连倾。
按那人说的坐下,再按那人说的把饭吃了,吃甚么都无关紧急。
只是那逗留在身后的手指清楚不但仅是……
“想吃便本身脱手。”
脸烫得像火烧,并且劈面之人的眼神一向未曾移开过,罗铮蹙着眉死盯着面前一盘云腿豆花,牙齿几近挫出声音。
“罗铮,”赫连倾看被唤的人停了部下行动才持续说,“过来。”
一人泡着宽松温馨的木桶要装下两个结实的男人就稍嫌拥堵了,可罗铮就是能节制着本身不碰到赫连倾。
说是不管不顾,可罗铮还是规端方矩地只简朴吃了面前的两盘菜,不管是筷子还是饭碗一概轻拿轻放未曾收回一点声音。
毫不粉饰的逞强口气,让赫连倾略微对劲。
“部属不敢。”
实在是逗趣。
“下次,叫声大一点儿。”
可赫连倾要的,并非罗铮的戴德戴德……
勉强算做其乐融融地用过了晚膳。
之前留在内里的东西还未弄出来,拖到现在有些已经流到穴口,几下便能清理洁净。
明显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怎就恁地情愿玩弄别人,一脸严厉端庄地说出那种话……
用心用饭的人瞥见伸到面前的纤长手指,顿了一下,抬开端来。
移步下楼的时候,低着头跟在前面的罗铮才恍然明白,然后就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
看了眼较着想多了的人,赫连倾贴着罗铮耳侧轻咬一口,手指就着温热的水就顶进了那稍有红肿的穴口,几次曲起伸直翻搅起来。
劈面那张俊脸上笑意盈盈,罗铮却一眼也不想看,那人想笑便让他笑,摆布不会缺块肉。只是脸上烫得短长,白白让人讽刺了去,暗叹本身不争气,罗铮狠咬了下舌尖,拿起筷子预备不管不顾地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