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座跟你一起坐在地上?”如此几次三番被回绝,赫连倾终究落空了耐烦。

不过是警告与奖惩,并无取人道命之意,目睹着下跪之人驯良服帖,赫连倾便松了手,面无神采地看着那眼神已然有些涣散的暗卫。

赫连倾对劲地挑了唇,“恕你何罪?”

“手。”

“明日子时经脉尽断也算无大碍?”

“谢庄主体贴,部属坐在这里就好。”

下跪之人仓猝昂首,满眼震惊之色一闪而过,然后便是……纠纠结结的难堪。

并无大碍?

话音未落就被跪着的人打断,想着终是本身伤了人便未起怒意。只是,如此较着的坦白态度让赫连倾慕里多少有些奥妙,未曾多想便抓住了话头。

莫非……

从书架暗处出来的那刻起,态度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确是个暗卫应有的模样。但脚步踏实,身形稍嫌不稳,面色惨白,呼吸略显短促,暗卫的身子也能弱成这般?!

惊诧一瞬,罗铮有些迷惑地抬眼望向座上之人。

不出料想地,被那微凉的手指挟住……号脉……

公开里咬了咬牙,罗铮只好膝行畴昔,在赫连倾伸手可触的位置停下……听天由命。

罗铮不知如何答复,却又不能让座上之人等着,支吾着不知如何敷衍畴昔。那晚的事,不管如何也说不出口来。面前的人忘了便是最好的结局,可此时被问起,一旦开口便绝无坦白的能够。

不情不肯的态度并没有逃过赫连倾的眼睛,不耐更加一层怒意,仅存的一点猎奇之心也被冲散。

罗铮此时才真正悔怨逞强值守之事,原该再歇息一天,好好疗伤才是。可庄主的离魂掌岂是等闲便能治好的?

自是晓得离魂掌的能力,几日来受经心脉渐弱之苦。可却没法作平常内伤疗之,暗卫可用的伤药补药已算上乘,却涓滴结果也无。罗铮唯有苦笑,就算当晚走火入魔的人那一掌打了扣头……却仍然不容小觑……

内心稍有不满,眉头又紧几分。此时见人挺身跪下,垂甲等候着,压抑着烦躁的情感问道:“病了?”

“部属罗铮,见过庄主。”

“……”

罗铮神采更加惨白了……

赫连倾眯了眯眼:“过来。”

“恕部属当值不力之罪,部属再无机遇做庄主暗卫,还请庄主答应部属换人值守。”这般情境下,竟还想着换人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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