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迟疑道;“可现在父皇正值盛年,即便他传位于我,怕也是多年今后,莫非你要等当时才愿嫁与我为妻?”

皇宫,玉芙宫。

袁杰望着她倾国倾城的一张面庞,望着她唇边的酒窝,亦是迷醉了下去,纵使心头还剩下些许的迷惑,也是烟消云散了去。

温珍珍说着便是站起家子,对着袁杰略微福了福身子,回身欲走。固然温天阳曾数次叮嘱过她,待皇宗子不得失了礼数,可她在瞧见袁杰望着本身的眼神后,便心知其已被本身美色所迷,本身越是冷着他,他便愈是巴巴的往上赶儿,与他父亲,的确是一天一地。

袁杰见她要走,心头顿时慌了,两人虽是婚约已定,可温珍珍待他却一向都是不冷不热,就连笑容瞧得都少,此时见她这般不声不响的将本身撂下,袁杰赶快上前一步,挽留道;“蜜斯请留步,如果鄙人有失礼之处,还望蜜斯包涵,不要与我计算。”

袁杰银牙紧咬,终是道;“父皇如此偏疼,若等此子落地,我们兄弟定是被他弃之如履,既如此,便也莫怪我无情。”

温珍珍睨了他一眼,袁杰身材魁伟,面貌与袁崇武非常类似,眉宇间也是非常俊朗,然父子两固然形似,神倒是相差太远。

就听“咣当”一声响,袁杰方才回过神来,原是温珍珍将手中的盖碗搁在桌上,他自发无礼,赶快将眼睛垂下,忸捏道;“是鄙人失礼,还望蜜斯不要见怪。”

那句话仿似一声惊雷,炸在袁杰耳旁,只让他从那一片意乱情迷中复苏了过来,他惶恐的盯着面前的女子,失声道;“你要我谋权篡位?”

袁杰一个激灵,面上垂垂变了神采,“太子....”他低声咀嚼着这两个字,一时候心乱如麻。

“娘娘,我们出来也好一会儿,不如先归去吧。”御花圃的拐角,翠玲俯身站在安氏身后,恭声开口。

溪儿贪玩,刚挣开母亲的手,便有十来个宫人围了上去,数十只眼睛紧紧的落在孩子身上,一个个严峻的不得了,就怕她磕着碰到,目睹着孩子跑的太快,几个内侍几近骇的脸都白了,哈腰屈膝的跟着孩子,一步也不敢担搁。

袁杰眸心通红,仿似能沁出血来,他沉默很久,才道;“姚妃怀的是个男孩,此话当真?”

袁杰被这般抢白,年青的脸庞顿时一阵红来一阵白,他虽对温珍珍非常沉沦,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当朝皇子,听了这话亦是心下火起,只道;“你既心知你我二人已有婚约,又缘何待我如此冷酷,你是我未过门的老婆,我得空来相府探你,有何不成?”

温珍珍心下一沉,如何也没想到袁杰竟会说出这般话,她的神采浮起一抹哀伤,如同清雨梨花,荏弱可儿,“父亲只要我这么一个女儿,皇上既然将我许给了你,他天然是要搀扶着你登上皇位,你若不肯要这天下,不肯娶我为妻,你大可将我们方才的话全数奉告皇上,我倒想看看,等姚妃肚子里的孩子生下,这皇宫和虎帐中,还会不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温珍珍心头嘲笑,面上倒是冰清玉洁,傲如寒霜;“小女自幼便立下誓词,要嫁与这天下间最大的豪杰,皇宗子抚心自问,自个是不是位豪杰?”

“我自幼随父交战杀敌,麾下亦是有一支‘飞骑营’,在豫西时,曾亲手射杀慕家军大将,我袁杰自问虽无父皇那般的本事,可也不算太差。”

温珍珍斜了他一眼,几近要将人的心魂一道摄走,她轻移莲步,缓缓向袁杰身边走去,声音也是温温轻柔的,勾引着民气;“真是断念眼儿,你就不会先当太子,一步步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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