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郑氏子弟[第1页/共5页]

“此画是三王爷在三年前所画。”崔象右手捻须,晒然一笑,“当时候相公道在力推新法,皇上春秋正盛,三王爷却画了一副归隐图,送与本官的时候,他感喟说道,与其浑浑噩噩人在朝堂,不如明显白白归隐故乡。以三王爷之尊,也有了归隐之心,可见朝堂险恶,世事艰巨,只凭一腔墨客意气,迟早会碰得头破血流。”

“下官并不附和。”郑好站了起来,脸微微涨红,“既然夏县尊已经查到付科一案幕后另有真凶,为何压下此事?下官大胆敢问崔府尊,但是晓得付科的幕后真凶是谁?”

“许县丞,本官才到真定不久,还不晓得柳长亭和谢华盖是甚么人物,你感觉二人接办徐员外和马员外的粮仓、种粮买卖,但是合适?”夏祥成心将困难抛给了许和光。

许和光当即说道:“再合适不过,柳长亭和谢华盖二人不管是财力还是为人,放眼真定县内,当属第一。不,就是全部真定府,也是无人可比。下官完整同意崔府尊的提名。”

“不要紧,不要紧。”崔象不但不恼,反倒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笑了,“郑通判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时激愤情有可原。本官并不晓得付科案的幕后真凶是谁,也能够说,只要不清查下去,付科案的背后并没有幕后真凶。本官问你,郑通判,付科是不是毒杀董现和马小三佳耦的凶手?”

夏祥不由暗笑,崔象公然是为官多年的白叟,深知避重就轻之道,只悄悄一拔弄,就让徐马二人的着力点没有了。

郑好实在没法忍耐了,站了起来:“夏县尊,本官因滕正元滕兄和你了解,原觉得你是一心为民的好官,不想竟是一个摆布扭捏没有原则的昏官,本官就此和你割袍断义。”

郑好凝睇渊明归隐图半晌,点头说道:“不知。”

夏祥心中暗叹一声,郑好如何就这么计算大要上的一时得失?他又不好明说,正想着如何答复时,俄然有人来报徐望山和马清源来访。

郑幸亏一旁沉默不语,此时俄然插了一句:“夏县尊所审的命案,但是董现投河他杀一案?”

“小民情愿!”

“崔府尊……”徐望山还想再说甚么,夏祥却笑了一声,打断了徐望山的话。

“一家人,一家人。”崔象见夏祥并不见外,话又非常到位,心中不免欣喜,“和光在夏县尊部下为官,他有不敷之处,夏县尊要多加鞭挞多加斧正。”

“话不能这么说,郑通判,付科杀人一案,过于庞大,万一触及到了皇亲国戚,查了出来,不是有损天威?既然真凶就逮了,那里另有甚么幕后真凶?”许和光得意地一笑,“杀了付科,替董现和马小三佳耦偿命,董断也算沉冤得雪,皆大欢乐,何必再费心吃力查下去?”

“董断说了算。”夏祥轻巧地将皮球踢到了董断脚下,归正董断也不在场,“如果杀了付科,董断感觉大仇得报大冤得雪,本官也就不再清查下去。如果董断不依不饶,非要让幕后真凶也一并伏法,本官也不能不顾民情就此结案。”

“是。”郑好余怒未消。

真要查到了幕后真凶,夏祥是玩火自焚,他也能够会因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不定还要扳连崔象,如此严峻的结果,他必须禁止夏祥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谓为民请命。

“下官分得清楚。”夏祥恭敬地回应地一句,见郑好还是一脸忿忿不平之色,俄然笑了,“郑通判不必过于愤恚此事,付科只是随口一说他的幕后还另有别人教唆,但是否真有其人,还不好说。”

公然是柳长亭和谢华盖,在崔象提出让别人接办徐望山和马清源的粮仓和种粮买卖时,夏祥当即就想到了柳谢二人。现在亲耳听到崔象提到二人,晓得柳谢二人在真定隐身多年的布局靠近完成,现在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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